商量好了手術時間,剩下的一些細節要等手術的前一天再交代給白老爺。
白墨玉帶著徐寧下去休息,她走到徐寧旁邊,瞧著她的面具,有些好奇的說道:“神醫為何要以面具覆面?”
徐寧貌醜,臉上有那麼多的傷疤,卻也沒有帶著個面具遮擋面容,自己每次瞧見她的時候,隨是頂著那張臉,可還是格外的自信。
反而她這個師父,依照身形和說話的聲音應當是個年輕人,如他這般的身份,究竟是出自哪裡?
“自然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我雖然頂著這個神醫的名號,行走於江湖之中,但這卻不是我的本願,治病救人是醫者本分,除此之外,該怎麼做便是我自個的自由了。”
徐寧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面具:“這面具代表著的便是醫者的心情,我若是開心愉悅,面具便是笑著的,我若是不開心,那面具亦是哭臉。”
不過今天出門的時候是隨便拿的一個面具,徐寧自個兒也忘了這面子上是何種表情。
往前走著,到了白墨玉給她安排的客房,推門而入看著站在門口的白墨玉,聲音微沉:“夜已深了,白小姐還是快些回自己的房間去休息吧。”
“神醫。”白墨玉不知為何突然叫停了他,又有些疲憊的臉上佈滿了擔心,“墨玉想知道一點,還希望神醫為我解惑。”
“何事?”徐寧倚在門框處,眉目間的神情有些漫不經心,“本神醫是收了錢給你們白家,所以你問的事情只要同本神醫有關,本神醫皆會為你答疑解惑。”
“我想知道續命的事情。”白墨玉想起自己走的時候,父親那意味深長的一眼,就掙扎著把話問了出來,“我想知道,如果每日都以上好的補藥滋補祖父的身體,不讓他勞心勞力,是否能夠多活上幾年,比神醫你說的十年之期再久一些。”
徐寧面帶微笑,白家人是真的關心白老太爺,可是這份關心中夾雜的東西太多了,無論是兒子孫女對父親的孝敬,還是家族後嗣對上一任家主的關心,都比不得他白家家族發展的重要。
十年,明明這十年已經足夠幹成很多事情,偌大的白家,以嫡系一脈為首,繁衍出了很多的支脈,徐寧就不相信這些支脈的孩子裡沒有一個是可用之輩。
所謂十年寒窗苦讀,只要好好培養,或許白家能出一個狀元也講不定。
總是想依靠上一代的蔭庇發展自身,這往往是不牢靠的。
於是道:“我記得之前就和你同你的父親說過,我能保證的僅僅是你父親在這個病上的安全,假如說沒有這個病,你的祖父也身子康健,那麼十年只是個約數,多多少少皆有可能。”
說罷微頓:“其實說實話,手術過後你祖父究竟能活多久,不是我說了算,也不是你們給他喝的補藥說了算,而是主要靠他自己,有本醫書古籍上有載,一病人,得了不治之症,尋醫無果,但未棄,在東南一古山,獨居半歲,病癒。”
“怎麼會有這樣的事?”白墨玉不信,她早就過了孩童無知的年紀,這樣的故事,少時聽著或許會相信,但此刻,她可是懷疑的很,“神醫若是不想談及續命之說,墨玉就不打擾了。”
“那白小姐請自便。”徐寧伸手為她引路,“白小姐,不論你信不信這醫書上寫的,我都希望你能明白一點,續命之說本來就是虛無縹緲的,人活一世,無論是命數還是運理,皆是上天註定,我這並非是在同你講閒話,希望白小姐能清楚。”
“好,墨玉明白,神醫你好好休息。”
她牽強一笑,隨即離開。
轉角。
白老爺看著自己垂頭喪氣的女兒,就知道她去找徐寧沒有成功,眉目一凜,白老爺唇角蓄滿嘲諷:“怎麼?她如何說。”
“神醫說,續命之法他不會,還講這世間萬事萬物皆有定數,不能強求,父親,那神醫已經說了,祖父將身體裡那個瘤子割了之後就可以恢復健康,即使是不能像一起那樣身子康健,但也還能活上數十年,為何我們現在要如此著急呢?”
白墨玉自個兒也覺得續命之法不靠譜,若這個真的是真的,靠一個大夫就能多活上幾年甚至於更久,那這世間豈不是亂套了?
“父親自然知道。”白老爺睨了白墨玉一眼,他冷哼一聲,“你找來的這個人是有幾分刷子,只是可惜是從那種小地方來的,沒有見過什麼世面,有些粗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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