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徐寧找了一個面具,把自己的臉擋了起來,又換了一身不起眼的衣服這才出門。
從她選擇扮作神醫,把自己的身份藏起來的那一刻,家裡面其實就準備了許多隱藏身份的東西。
比如說面具,當神醫的時候戴的是純白色的面具,此刻帶的便是藍紫色的面具,她當神醫,處處都是喜歡純色,病人們有時候想要給她送禮,準備的都是白色的器物。
所以此刻的裝扮剛好可以把她和神醫分開,走在路上也不會有人懷疑。
來到酒樓,謝無憂就在門口等著徐寧,他老遠看見一個戴面具的人就知道是她,於是立刻笑著走到她的旁邊,邀著她進了酒樓。
“怎麼今天出來又帶了一個面具?我還以為你會直接用真實身份。”
謝無憂已經和酒樓的老闆商量的差不多了,今天來這裡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錢交了,然後準備一些裝修的事宜。
“不想太過惹人注目。”徐寧一邊上樓梯一邊壓低聲音說道,“關於我需要桌椅板凳這些事你都和他們講了嗎?”
“都已經講清楚了,你就放心吧。”謝無憂做這樣的事當然是滴水不漏,何況老闆和他也算得上是朋友,“我和這裡的老闆關係不錯,他又急需用錢,所以很爽快的就答應了你要租一個月的事情,不過按照我給你的錢,再加上你師父留給你的,應該是夠直接把這個酒樓盤下來的呀。”
“我沒有打算把所有的錢都投在這裡面,如果說酒樓給我帶來的收益沒有達到我自己的預期,我自然是會立刻放棄這個計劃。”
徐寧跟著他走到一個房間裡,此刻裡面正是一個穿著錦緞,微微勾著身子,模樣看起來頗為蒼老的男子。
只是徐寧可以確定一點,就是這個男人的實際年齡,絕對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麼大,或許是因為做了什麼東西虧空了身子,所以才提前蒼老。
她瞧完之後不由得挑眉,看來這個酒樓的背景沒有這麼簡單,只是不清楚謝無憂知不知道他這個口中的朋友,是個不簡單的貨色呢。
坐在位置上,男人看見他們來了立馬笑著走上前來拍了拍謝無憂的肩膀,他朗聲道:“謝老弟,咱們可是好久沒有見面了呀。”
“誰說不是呢?自從劉哥你去隔壁縣有了新的生意之後,我可就沒怎麼在平陽縣看見你的身影了,要不是有的時候會在路上遇見嫂子,我還真就以為你們舉家搬過去了。”
謝無憂臉上的笑意也真摯的很,徐寧沒有湊上前去,而是安靜的坐在一邊,她看著他們二人故作熟悉的模樣也沒有多問,而是等他們二人互相吹噓過一番之後,這才把目光投到了早衰的男子身上。
而男子此刻也看著她,那雙略顯渾濁的眼睛中劃過一絲利光,叫徐寧看的清清楚楚。
“不知道這位小姑娘如何稱呼?”
男子沒有想到謝無憂會帶著這樣一個乳臭未乾的姑娘來租自己的酒樓,他唇角輕微上揚:“租一個月的酒樓可是一筆很大的花銷,特別是你託謝老弟提給我的意見,如果要全部都滿足的話,只怕你還要再多花上幾十兩銀子。”
“錢的事情從來都不是事情,不過謝老闆之前提給劉老闆的那些要求中,我現在只打算留下一樣,但是前提還是那些桌椅板凳必須包括在租給我的東西內。”
徐寧已經認認真真的看過酒樓的這些桌椅板凳,成色都很新,幾乎沒有受損的地方。
不過至於原先打著的主意,現在還是要更改一番,這個男人看起來沒有這麼靠譜,她也不打算把酒樓的寶都壓在他的身上。
“既然前提沒有變,那這位姑娘你不如說說,是哪一點需要我們滿足你?”
男人對面前的徐寧非常感興趣,不論別的,就只單單說她的聲音和這個聲段,便能知道這面具下藏著的應該是一張不錯的容顏。
就算不是傾國傾城,但也絕對不是小家碧玉那一類。
他忍不住的舔了舔唇,看著徐寧的眼神微變,也不知道這個小姑娘究竟是誰家的?是不是揹著大人出來做生意呢?
他的眼神太過異樣,叫徐寧有一種想把他的眼睛從眼眶裡摳出來的衝動,但是眼下還有交易,她便剋制住自己語氣中的諷刺與厭惡。
聲音平靜,幾乎沒有任何波瀾起伏:“三樓和三樓的這些屋子,我全部都要改成獨立的包廂,在我自己的酒樓裡面,並不需要任何給人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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