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憂的動作很快,他找好酒樓之後就立刻來找徐寧。
“我都已經打聽好了,就在集市的西邊,那處酒樓原本是陳家的,但是他們家族最近這幾年發展的都不怎麼好,所以前些日子就打算把酒樓賣了貼補家用,他們提出來的價格也還好,租一個月只需要三十兩銀子,你若是覺得不錯,咱們待會兒就去看看那個酒樓的樣子。”
謝無憂給徐寧辦事自然是盡心竭力,他還指著她休息一段時間之後繼續來回春堂坐診,當然不敢懈怠他交下來的事情。
徐寧沒有想到他動作居然這麼快,自己尚且還沒有開始研製新菜品,合適的酒樓就已經來了。
於是點了點頭說道:“我待會兒就跟著你過去看看,不過你得事先和陳家說好,酒樓我只打算租一個月,而且裡面的桌椅板凳之類的東西我全部都要繼續使用,也就是說我的三十兩銀子,包括的是酒樓裡面所有東西的使用權。”
徐寧沒有多餘的錢來利用,所以在可以縮減開支的範圍內必須要把不應該用的錢節省下來。
謝無憂當然也知道這樣才能使利益做到最大化,他十分了然:“你放心吧,這件事我待會兒回去就和他們商量,那現在咱們就過去還是再等一會兒?”
“現在就過去吧,你等我帶一個面紗。”
徐寧不是害怕別人對她這張毀了的臉指指點點,而是並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蕭然和景駟在屋子裡看著他們二人在院子裡聊了許久,景駟的傷口恢復這些日子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他本來打算的是今天晚上趁徐寧睡著了之後再溜。
但是見她現在已經出門,便也就是從軟榻上起身活動了活動沒有受傷的地方。
他嘖嘖的道:“看來你這個便宜媳婦兒自個是有想法的很,明明可以找你這個名義上的夫君幫她聯絡便宜的酒樓,咱們在平陽縣也是有產業的,可是呢她卻偏偏不用你,而是去求助別的男人,我這話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就是你們二人之間怎麼就如此生分呢?”
他一邊戲謔一邊忍不住的挑眉,在這裡的這些日子他可是已經悟出來了。
平日裡冷心冷氣的蕭然在徐寧面前可謂是沒有這般難相處,很多時候蕭然甚至還會讓著徐寧,這可真的就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你若是不會說話。”蕭然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那就閉上你的嘴,不要惹人討厭。”
“我這一看就是說到你的心坎子裡面去了。”
景駟可謂是最瞭解蕭然了,他這幅神情明顯就是被自己說中了,不過也實在是有幾分難以置信。
之前蕭然的雙腿沒有受傷的時候,身邊圍繞著那麼多的姑娘,美醜胖瘦皆有。
可是他卻好像看不見人家姑娘那樣,對待每一個都無比的冷漠,連話都不願意說上一句。
但是現在這個吧,頂著這樣的一張臉,雖說是又有本事又有個性,可是如果真的說他們二人是一對,景駟還是覺得蕭然吃虧。
就算是個不良於行的人,但好歹蕭然的這張臉生的極為不錯。
“快走。”蕭然懶得聽他繼續聒噪,滑動著輪椅回到自己的書房看著書架上面的書。
景駟雖說是有走的想法,可有些話還是要和蕭然說明白,也就不繼續打趣他,模樣正經了幾分:“我走之後立刻加派人手在這院子周圍守著,他們會以保護你的安全為己任,而如果有什麼事你一定要及時通知我,最近這些日子為了你的安全我會在平陽縣的附近縣鎮落腳,他們那些臭蟲一直緊盯著你不放,雖然噁心,但怎麼也不能暴露你的真正位置。”
“嗯。”蕭然點頭,“這些事情多謝你了。”
自從他的雙腿不良於行以來,基本上都是蜷縮在院子裡不能出去。
如他這般不能再像之前那樣自由活動,也就只能轉為幕後操控著事情的走向。
“怎麼能說是多謝?”景駟搖頭,“你我之間實在是不必如此,如果硬要說謝謝的話,還是我應該多感謝你,畢竟當初要不是你把手中的權力轉交給我,我現在又怎麼會有這麼多的人可以使喚。”
景駟有些遺憾的低頭看著他的雙腿,神色惆悵了起來:“徐寧的醫術可以挖出我肩膀上的箭頭,按道理說她師父的醫術應該更加出神入化才是,我聽說最好的大夫可以醫死人肉白骨,或許他的師父真的能夠幫你也說不定。”
“這樣的事都是看緣分。”蕭然不清楚的師父能不能救自己,但是他相信假使真的有辦法,徐寧不可能不同他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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