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醫講究望聞問切。”徐寧看著謝無憂,“謝老闆,要知道有很多病症都是相似的,就算我問的這些症狀的確是心悸有的,但也不妨礙另一些病,也有一樣的症狀。”
她停頓了一會兒,眼神越發認真:“請問謝老闆,您的岳父可在醫堂之中?”
“人是接回來了,但是老人家愛玩,又出去亂逛,也不知何時才會回來。”謝無憂嘆了一口氣,對著徐寧抱拳微一行禮,“蕭夫人行醫態度認真,讓在下不得不佩服。”
雖然這句恭維的話,馬屁味很重,但不妨礙徐寧聽著心裡舒坦,卻還是凝重囑咐:“望聞問切起看病基礎,瞭解一個病人真實的病情,是醫者的本分和職責,也要對得起患者和自己,自然不敢妄下斷語。”
謝無憂讚賞的點點頭,以往他見過太多大夫,僅僅聽一言之詞,便妄下斷語,誤了許多病情,他回春堂的大夫也不例外。
因此更加堅定了要讓徐寧在回春堂當坐班大夫的決定。
“蕭夫人,來回春堂坐堂的事情,還希望你可以考慮一下。”謝無憂深深鞠躬,“您的醫術高超,行醫態度認真對患者又極其負責,如此好的大夫,不應該埋沒。”
徐寧不是沒有想過,只是她要為蕭然做手術,就必須調理好他的身體,更何況她必須要有空餘的時間練習拿手術刀的穩定性
太忙得話,這一切都會有影響。
“謝老闆。”徐寧欠身回禮,“多謝您的厚愛,但是我實在是有自己的事情,沒有時間呆在醫館當一個坐堂大夫。”
謝無憂開口正欲再勸,謝夫人王氏抱著孩子走來,雙目含淚,嘴唇發抖,急得想要張口說話,卻吐不出一個字。
她懷中抱著一個四五歲大小的孩子,小手捂著脖子,滿臉青紫,呼吸困難,一看就是吃什麼東西被卡在了嗓子裡。
“這……怎麼回事?”謝無憂臉色一白,身體一抖。
“把孩子給我。”徐寧也著急,從王氏手裡接過孩子坐在凳子上,把孩子放在膝蓋,保持頭低腳高的姿勢,一隻手捏著孩子的臉頰兩側的顴骨,背部朝上,頭和顏面朝下,用手拍著孩子的背部。
過來一會兒,見孩子還沒有把喉嚨裡面的異物吐出,把他放在地上,讓他站立在自己面前,自己跪在地上,右腿成弓步,插在孩子的大腿中間,左腿伸直,雙手繞在其腰部,使其上半身前傾。
一手成拳放在孩子的肚臍上方兩指處,另一隻手包著拳頭,連續快速向其後上方攻擊。
謝無憂和王氏都被嚇懵了,呆呆的看著徐寧所有的動作。
王氏反應過來,以為徐寧是在打自己的孩子,尖叫一聲朝她衝過去。
被謝無憂一把抱住,眼見過徐寧兩次把人從病危救活,要加上這一段時間的相處,他相信徐寧的為人,也下意識的覺得他是在救自己的孩子,而不是害。
如此按壓幾下後,孩子咳嗽一聲,吐出了兩顆花生米。
緩了片刻,孩子臉色青紫褪去,哇哇大哭起來。
王氏掙脫謝無憂,抱著孩子哭起來。
徐寧也鬆了一口氣:“像花生這樣小孩不宜食用的物品,還是放遠點好,一旦卡住喉嚨是很容易要人命的。”
謝無憂見孩子沒事,感激的對徐寧道:“多謝蕭夫人出手相助!”
王氏抱著的孩子,欠身行禮,語氣哽咽:“多謝蕭夫人,多謝蕭夫人。”
“客氣了。”徐寧道,話鋒一轉,“剛才我做這個動作,兩位可看清楚了?這套方法對於喉嚨被卡住又極好的妙用。”
謝無憂表情有些為難:“看是看清楚了,第一個還好,第二個…………”
徐寧瞭然,古代男女授受不親,就連同性之間也要注意一些距離,更何況是第二套海姆立克急救法的姿勢,在古代人的眼裡看來極其的不雅觀。
徐寧嘆了一口氣,也沒有強求,把揹簍的草藥放在桌子上,笑道:“謝老闆,做生意吧,看在我救了令子的份上,可得給我多算點錢。”
“一定一定。”王氏擦拭著自己的眼淚,看向徐寧的眼神滿是感激之意。
“如此便多謝夫人了。”徐寧抱拳,“夫人先把孩子抱去休息吧。”
王氏微一行禮,抱著孩子離開。
謝老闆沒有給那堆草藥算賬,而是鄭重的邀請道:“蕭夫人,來回春堂當坐堂大夫吧,您這樣的人才,謝某可不想放過。”
徐寧失笑:“謝老闆,我著實是沒有時間,您也知道我夫君需要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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