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徐寧把白墨玉送到門口,“我還得回去做飯,你還是快點回去和你父親報個平安,女兒不見了,定是很著急的。”
說完,也不等白墨玉反應,直接轉身離去。
白墨玉站在驛館前,杏眸裡寒光閃閃,目送徐寧遠去。
還未回到家門口,楊柳月氣沖沖的朝她走來,揚著巴掌對準徐寧的臉就要扇下。
徐寧側身躲過,順手把她一拉,楊柳月腳下失衡,和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痛呼一聲。
她身後還跟著幾個凶神惡煞的婦人,此刻見楊柳月吃虧,雙雙頓了腳步,不敢上前。
“我平時招惹你們了嗎?”徐寧微抬著下巴,目光一沉。
楊柳月從地上站起,揮拳又想要朝徐寧砸去,徐寧側身躲開,再次把她推倒。
“你這個潑婦!毒婦!”楊柳月憤恨的看著她,“你就算不喜歡蕭公子也不應該置他於死地!”
徐寧擰眉道:“你再說什麼?蕭然怎麼了?”
“你別裝作不知情!”楊柳月手指著他,“除了你有誰會下那麼毒的手?!你個醜八怪,能嫁給蕭公子這個俊俏的,你還有什麼不滿?!”
徐寧眉宇緊皺,也不在和她廢話,小跑回了家裡。
村長和村頭的張大夫都聚集在屋內,蕭然躺在床上,滿頭是血,腳上的傷口像是被人又割了一刀,血流了整張床。
張大夫滿頭大汗,正在給蕭然止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徐寧急了,趕緊上前給蕭然檢查傷口。
村長先是愣了一下,語氣諷刺:“也不知道是誰把蕭先生的輪椅拆下了一塊,導致他下坡的時候摔倒在地上,頭磕碰到了石頭。”
蕭然識字也讀過詩書,常常會給村裡的孩子講課,也許細心為村中的老人教學,因此村裡的老人都尊稱他為先生。
徐寧屋中拿出上次在空間裡面,整理出來的酒精和紗布,無視村長和張大夫的詫異的眼神,動作熟練的為蕭然包紮傷口。
還餵了幾粒抗生素到蕭然嘴裡。
一陣忙碌過後,鮮血已經止住,原本氣息奄奄的蕭然呼吸漸漸平緩過來,臉上也稍微恢復了血色,可並不代表脫離了危險。
“你會醫術?”村長瞪著眼,一臉的不可思議。
張大夫拿起酒精聞了聞,又看向沒有弄完的紗布,驚奇的問道:“這是酒?這又是什麼布?”
徐寧沒有心情解釋,把兩位老人送出了屋外:“多謝張大夫和村長照顧我家夫君,現在他已經沒什麼事情了,接下來我會好好照顧。”
村長眉宇擰在一起,並不相信徐寧的話,正準備說些什麼,被楊柳月的哭聲打斷道:“你會照顧什麼?!你就只會把蕭公子害死!也就蕭公子,沒有把你這個三心二意的女人休了,要是我…”
“一個清白家的大姑娘,天天把別人的丈夫蕭郎蕭郎的叫,算是什麼樣子?”徐寧冷笑一聲,鄙夷上下掃視楊柳月,“怎麼?今天見這裡人多,知道廉恥喚起蕭公子了?”
楊柳月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偏偏被嗆得說不話來。
“病人需要靜養,這裡不宜人多”張大夫看著村長,“我們走吧。”
村長點點頭,擰眉看著徐寧:“你要是再敢對蕭先生做什麼,就別想在平陽村待著了!”
“村長,女子陷害夫君可是大罪,你必須得管管。”楊柳月瞪著徐寧。
“我今天一直在鎮上買東西,怎麼謀害他?”徐寧不屑的冷哼一聲,看楊柳月的聲音如同看一個跳樑小醜。
“除了你,還有誰?平陽村誰不知道,你徐寧眼高於頂,鍾愛柳公子,百般嫌棄自己的夫君!”
“我若嫌棄,就不會救他。”徐寧面色冷靜,聲音平淡,“到是你,該不會見我夫君執意不肯休棄我,想著拆掉輪椅中一塊零件,而後陷害是我弄的吧?如此一來,蕭然未死,我被按上一個謀害親夫的罪名,你就可以如意的當他的續絃,畢竟你欺軟怕硬,打不過我,只能對著我夫君下手。”
“你…你胡說!我沒有!”楊柳月指著徐寧,衝上前就要扯她的頭髮。
徐寧抓住她的手,把她往地上一推:“三天兩頭往我家跑,司馬昭之心,村裡人又不瞎,怎麼會看不出來?”
她的目光落在村長身上:“村長,你說蕭然是下坡時跌倒的,是誰先發現?”
村長眉毛擰起,狐疑看向楊柳月。
徐寧嗤笑一聲,拍了一下手:“這不就結了?我哪裡有惡毒的心思?”
原主的確厭惡蕭然,但從來沒有想過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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