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望一邊搖頭一邊笑,“彆扭怪。”
本以為姜昕這樣的千金小姐,一定會帶她去什麼高檔酒店品紅酒,再差一點也是去蘭桂坊。
但姜昕帶著白清望來到了尖沙咀的大排檔。
白清望有些詫異:“在這?”
姜昕已經拖開椅子坐了下來,“怎麼了?吃不慣大排檔啊?”
白清望搖搖頭,坐在了姜昕的對面:“不是,我是沒想到你也吃得慣。”
姜昕沒問白清望,按自己的喜好點了一桌燒烤小吃,又要來了幾瓶冰啤酒。
白清望皺著眉頭看她:“好歹是一起來的,你問下我會死啊?”
姜昕給白清望遞了一雙筷子:“我什麼都點了些,總有你能吃的。”
白清望給自己倒了一杯冰啤酒:“我要不能喝冰的呢?”
姜昕翻了個白眼:“那我他媽再給你點瓶常溫的行不行?”
白清望大聲說:“行!”
姜昕沒好氣的跟白清望幹了個杯:“先喝兩杯。”
白清望想到姜昕可能是難為情,不喝醉點說不出什麼人話來。
於是白清望就使勁的灌她喝酒。
姜昕喝一杯,白清望也陪一杯。
姜昕的酒量不太好,兩瓶冰啤酒下肚,頭就有點發昏了。
姜昕坐到白清望的旁邊來,手撐在桌上跟白清望說:“那天我把他扶到房間裡,他就自己進浴室洗澡了,澡還沒洗完他助理就來了。給他穿了件浴袍,罵罵咧咧的就把席紀架走了。”
白清望也撐著臉看她:“所以你的意思是,你都沒來得及看見什麼,他就被大飛架走了?”
姜昕點點頭,“他連襪子都是進了浴室以後脫的。”
白清望眯著眼睛看她:“我不相信你沒進去。”
姜昕笑了一下說:“我倒是想,但是他鎖門了。我怎麼說他都沒來給我開門。”
“那大飛怎麼進去的?”
姜昕自嘲的笑了一下,“你猜猜。”
“撬鎖?砸門?”
姜昕搖搖頭:“他要席紀開門,席紀也沒有開。但他後來就說了一句話,席紀就自己過來把浴室門開啟了。”
那天大飛也敲了很久的門,他轉頭問姜昕:“老闆進去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