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望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過分了,有些內疚的問江餘:“我剛剛說的話,會不會很傷他的心啊?”
江餘看了眼白清望的表情,緩緩的點了點頭。
她那何止是讓席紀傷心啊,要是放自己身上,江餘覺得那簡直是萬箭穿心。
江餘說:“說真的,你那話說得是有點傷人了。”
白清望小聲問:“那我要不要去跟他道個歉啊?”
江餘聽見了白清望的話,嗤笑一聲:“道歉?你拉的下臉道歉?你現在敢去給他道歉?”
江餘太瞭解白清望了,白清望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典型代表人物。
若是江餘現在說:你應該去道個歉,白清望會立馬搖頭,馬上否認。
讓白清望面對自己的錯誤最好的方法就是用激將法。
果不其然。
白清望抱著說跟江餘說:“我有什麼不敢的。”
還沒等江餘回答,白清望就直徑出了休息室,大步向席紀的化妝間走去。
白清望往席紀的化妝間瞟了一眼,只看見大飛在裡面。
白清望問:“大飛,你家老闆呢?”
大飛眼裡又驚又喜:“在外面抽菸呢!”
白清望說了聲謝謝,轉身往外走。
但沒走兩步又折回來,跟大飛說:“我記得他以前是不抽菸的?”
大飛肯定的點點頭:“對,他和你分開之後就學會抽菸了。”
白清望看大飛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立馬開口:“不必!”
然後就轉身出了門。
席紀一個人靠在走廊的牆壁上抽菸,眼裡是說不出的落寞。
剛剛在腦海裡排練好的道歉,在看到他臉的那一刻,結結巴巴的想不起半個字來。
席紀沒有看見她,白清望突然也沒有了勇氣。
白清望轉身準備回去,手碰到自己的口袋。
裡面有兩根棒棒糖。
她會犯低血糖,她早就養成了在口袋裡放糖的習慣。
白清望拿出來一看,正巧就是他喜歡的草莓味。
白清望不喜歡草莓,口袋裡的糖也是每天隨手拿的,畢竟一盒裡什麼味道都有。
白清望從容的拆開糖紙,在心裡說:天意吧,上天安排的最大咯。
白清望轉身回去,席紀剛抽完一根菸,可他又拿出打火機準備再抽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