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紀直勾勾的盯著她,想要把她盯出一個洞來。
隨後,他緩緩開口:“那我現在願意不計較你和蕭北川之間的事情,你願意回來嗎?”
白清望轉過身來,勾起一抹微笑:“您格局挺大啊,這都可以不計較了?”
席紀是一個有原則有底線的人,但對於愛她這件事,他超越了他自己。
席紀眼淚帶著些許悲涼,但語氣依舊強硬:“那你的意思是不願意?”
白清望覺得他可笑極了,明明所有的事情都是他的錯,他卻不知廉恥的想把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推。
我白清望憑什麼要忍受?
白清望輕笑一聲:“我本來以為你是知錯就改,現在看來你是不知道你錯在了哪裡。”
席紀微怔,眨了眨眼睛,滿臉無辜的看著白清望:“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她和蕭北川是清白的?
怎麼可能呢,自己親眼看見她和蕭北川......
白清望將房門開啟:“沒什麼意思,時間不早了,席先生請回吧。”
席紀忽然起身,毫不客氣的伸手握住了白清望的胳膊,死死的盯住她:“到底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席紀握住白清望的手有些用力,白清望疼得皺起了眉頭:“嘶......”
席紀像是觸了電一般,立刻鬆開了手。
剛剛還盪漾在心間的憤怒和不解,此刻都化成了心疼。
“清清,我弄疼你了嗎?”
白清望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這不是廢話嗎?”
白清望趁機將席紀往門外一推,乾淨利落的鎖上了門。
席紀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都沒回過神來,她的力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了?之前抱她都推不開,現在……
白清望在美國讀書的時候,快遞啊小傢俱什麼的,都是自己一個人搬上樓,久而久之力氣也變大了。
席紀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苦笑道:“我這是在傻什麼呢?”
......
第二天上午,白清望來到片場的時候,席紀已經在看劇本了。
席紀看見她來了,可一個眼神都沒有留給她。
今天的戲是餘思音和宋澤南對峙,紅著臉問他,為什麼自己都錄了這麼久的deo,還不給自己發唱片。
導演在給白清望講完戲之後,叫各部門準備。
場記一拍板。
白清望怒氣衝衝的推開席紀辦公室的門,將自己的合約摔在他的桌上。<o了!”
席紀將椅子轉過來,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所以呢?”
白清望本來是怒氣衝衝的進來質問席紀,可被他這麼一問,就不知道怎麼辦了。
白清望結結巴巴的說:“所以、所以我什麼時候、可以發片?”
席紀嘴角輕揚:“不著急。”
白清望的怒氣又上來了,繞過席紀的辦公桌,一隻手撐在席紀的椅子靠背上,雙眼微眯。
她語調上揚:“不著急?”
席紀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不知所措,這場戲沒說要這樣啊,她自己加的戲?
看導演沒喊咔,席紀只能繼續下去。
白清望湊近席紀,兩人的唇只剩下一厘米,席紀閉上了眼睛。
白清望將頭微微偏過去,對著席紀的耳邊說:“五年的合約,我唱了一年的deo,我會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