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塞西爾給白清望打電話。
塞西爾:“你下來一下,我帶你去個地方。”
白清望問他:“你在哪?”
“我在你家樓下。”說完,塞西爾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白清望還握著電話,輕嘆了一口氣,還是下了樓。
塞西爾靠在一輛摩托車上等她,“上車。”
白清望不知道怎麼回答,她不想給別人希望。
“我還有課題沒做,等會兒還要陪瓦莉莎去逛街......我沒有時間。”
塞西爾沒管她在說什麼,直接給她戴上了頭盔,“課題你星期五和我一起做的,我看著你提交的。瓦莉莎今天去參加社團活動了,不可能約你逛街。在波士頓你只有我和瓦莉莎這麼兩個朋友,所以你現在有時間。”
白清望也不跟他矯情了,坐上了摩托車後座,“你要帶我去哪裡?”
塞西爾發動車子,“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的車開得很快,周遭的景色都變得模糊,白清望乾脆閉上眼,聽耳邊呼嘯的風聲。
坐上塞西爾的後座,白清望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她不喜歡讀書,來美國也不是真的為了求學。
她在逃避。
她拒絕蕭北川的溫柔,拒絕塞西爾的熱情,僅僅是因為她已經將自己的一生都託付給了席紀。
漸漸地高樓減少,馬路變得寬闊,耳邊出現浪花的聲音。
塞西爾將摩托車穩穩的停住,“到了。”
白清望從摩托車後座下來,定定的望著眼前的大海。
塞西爾為她摘掉頭盔,“瓦莉莎說你一直忙著修學分,估計你沒來過瑞威海灘。”
瑞威海灘是美國最古老的公共海灘。
白清望跟著塞西爾走到海邊,難得放鬆一次。
兩人在一塊礁石上坐下,遠遠的看著海平線。
海風肆意的吹亂白清望的頭髮,塞西爾含笑望著她。
塞西爾想幫她整理一下頭髮,她卻躲開了。
塞西爾尷尬的笑笑:“艾莉婭,你頭髮亂了哦。”
白清望隨意的抓了一下頭髮,“謝謝。”
塞西爾長吁一口氣,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喊了聲她的名字:“白清望。”
白清望挑眉:“嗯哼?”
他說:“白清望,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