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莉莎每天下課之後都要去餐廳打工。
正在收拾書包的瓦莉莎看見白清望,問:“arya,arerich?”
你很富有嗎?
白清望不解的看著她:“為什麼這樣問?”
“because,don'tneedajob.”<asuperstarincy?”
白清望拍了一下她的手臂,“騙你的,快去工作吧你。”
瓦莉莎癟嘴,跟白清望說了個再見跑了。
白清望從口袋裡掏出一根棒棒糖放到嘴裡,今天又不用吃晚飯了,圖書館裡泡著。<it可以上哈佛的選修課。
白清望為了早日修滿學分,週一到週五,能選的選修課都選了。
除了一些對她的專業有幫助的課外,她還選了些對她沒有半毛錢用處的課程,只為能夠早日修完學分。
所以她還選修了一門外語課:中國文學。
她還記得第一次去上中國文學課的場景,滿屋子的人,就她一個是中國留學生,其他人要麼是外國人,要麼就是中文都說不利索的美籍華裔。
叫這門課的外國教授看了她一眼,“arechinese?”
白清望點點頭,“yes!”
教授一臉見了鬼了的表情看著白清望,彷彿白清望不是來上課的,而是來評價這個老師講得好不好的。
以至於讓教授養成了一個習慣,講一句中文看一眼白清望。
只有看見白清望微微點頭,教授才放心的講吓一句。
第一次上完中文選修課出來,幾乎半個班的外國同學都出來要白清望的聯絡方式,以搭訕為名,希望白清望幫助他們的選修課程。
白清望沒有辦法,就留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
白清望隔三岔五就能收到一些中文簡訊:在你作業完成一份了嗎?
白清望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初中,沒每要交作業的時候就有人找自己要作業。
星期二白清望有一堂中文選修課,教授佈置了一項介紹自己最喜歡的詩詞的課後作業。
白清望壓根就沒有當一回事,她閉著眼睛也可以說出來。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上課,教授就叫了白清望上去介紹。
教授叫伯特·巴瑞,洛杉磯人,之前在上海留學,回美國後就教中國文學。
教授問白清望:“arya,你來行不行呀?”
教授應該是在上海待了很多年,每句中文的結尾都帶著吳語腔調。
白清望點點頭,走上了講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