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按照白清望的想法給臥室換好了吊燈。
白清望躺在席紀床上,看著房頂的吊燈。
沉沉的睡了過去。
席紀一回到家就發現家裡的不同,窗簾換了,茶几上多個一個花瓶,立馬插著一束百合花。
自己臥室的門開著,席紀脫了鞋襪,踮腳輕聲走進房間。
本想嚇唬白清望,沒想到她躺在自己的床上睡著了。
新換的吊燈還亮著,斑駁的燈光打在她熟睡的臉上,席紀只覺得自己的心臟漏跳了一拍。
席紀默不作聲的在白清望身邊躺下,耳邊傳來她清淺的呼吸聲。
席紀側身,撐著頭看她。
白清望面板極好,即使是現在的素顏,面板也是細膩得看不見一絲毛孔。
長長的睫毛覆在眼上,似泫然欲飛的蝴蝶。
席紀沒忍住,伸出手輕輕的碰了一下。
因為席紀的觸碰,白清望的眼睛眨了眨,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白清望看到身旁的席紀,笑了一下,又閉上了眼睛。
她說:“你回來啦。”
她剛睡醒的聲音,軟軟糯糯的,聽得席紀的心裡都泛出了一層蜜。
席紀在白清望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嗯,我回來了。”
白清望翻了個身,喃喃道:“我做夢了。”
“嗯?夢見什麼了?”
“夢見你媽媽不喜歡我。”
席紀抬眸淺笑:“不可能的,她最喜歡你。”
白清望也笑:“我想也是。”
俗話說得沒錯,夢都是反過來的。
見到席紀媽媽的第一眼,白清望就確定,她很喜歡自己。
白清望把買來的禮物遞給席紀媽媽:“阿姨,這是我給你和叔叔買的禮物。”
席紀媽媽說出了全國統一的客套話:“來就來嘛,還帶什麼禮物啊?”
吃飯的時候,席紀媽媽一個勁給白清望夾菜。
這個兒媳婦啊,她是越看越喜歡。
白清望看著自己碗裡堆成山的菜,無奈的看了席紀一眼。
席紀夾掉白清望碗裡的茄子,對著自己媽媽說:“媽,清清吃不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