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冬深離開之後,兩人又在酒店陽臺上吹了會兒冷風。
她背靠欄杆,半仰著頭,凝視著他。
兩人離的極近,隨著席紀吞嚥口水的動作,喉結也上下滾動。
白清望看得呆愣,腦子裡有個念頭在叫囂著:親上去!
席紀低聲問了句:“怎麼了?”
在酒精的加持下,席紀的聲音在白清望聽來低沉又性感。
腦子裡繃緊的一根弦,在那一瞬間,斷開了。
她踮起腳。
閉著眼,吻上了他的嘴角。
柔軟的觸感從嘴唇一路傳到大腦,白清望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直到席紀向後退了一步,離開了白清望的唇。
他問:“你這是,做什麼?”
席紀的聲音讓白清望瞬間清醒,我這是做什麼啊?
啊啊啊啊!我瘋了嗎?
怎麼辦怎麼辦?
怎麼解釋啊?我喝多了?
她一把推開席紀,直徑往自己房間跑去。
跑到自己房間,又衝到洗手間,猛往自己臉上拍冷水。
一月份的橫店冷得刺骨,冷水澆在臉上,讓白清望凍得打了個寒顫,人也清醒了不少。
我要不要向他解釋啊?
如果解釋的話,我怎麼說啊?
如果不解釋的話,明天拍戲要怎麼面對他啊?
白清望冷靜下來又想了想,不管解不解釋,明天都要面對他。
白清望顫顫巍巍從包裡翻手機,翻了半天才想起剛剛放錄音給席紀聽,現在手機還在席紀手上......
這下完了啊,面對疾風吧!!!
白清望先是往那一層的小陽臺上看了看,確認席紀不在那,才顫顫巍巍地向席紀房間走去。
白清望整個身子都緊繃著,敲響了席紀的房門。
那敲門聲彷彿千斤頂壓在白清望心上,每敲一下,白清望心裡就一沉。
房間門從裡面開啟,席紀似笑非笑的看著白清望:“不是跑了嗎?怎麼又過來了?”
白清望低聲喃喃:“對不起席紀,我喝多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大人有大量,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把手機先還給我,行不行?”
白清望低著頭,不敢看席紀的臉。
頭頂傳來席紀咬牙切齒的聲音:“白清望,看著我。”
嚶嚶嚶,我不敢,我害怕。
“看著我。”
白清望:“我不敢......”
席紀:“......”
空氣彷彿靜止了,席紀沒動,白清望也一直沒敢抬頭。
半晌,頭頂傳來席紀的一聲嘆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