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是誰啊,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草!”破地會站在最前面的一個黃毛青年叫罵道。
劉陽臉色一沉,身子一閃,就出現在黃毛青年面前,抬手就是兩個響亮的耳光,之後一閃身又退回到別墅臺階前。
“啊!”黃毛青年捂著紅腫的臉大聲慘叫著。
“嗖!”一塊石子飛來,正好砸中黃毛青年的太陽穴上,黃毛青年眼皮一翻,急昏倒在地。
劉陽輕輕晃動手心裡的幾塊小石子,環視著破地會的人:“你們誰是頭?”
剛才還叫囂的破地會眾人,見識過劉陽的手段後,都變得安靜下來。
一個30多歲,穿著一個無袖背心,胳膊上吻著一隻老虎的男人走了出來,打量了劉陽一眼,沉聲說道:“朋友,怎麼稱呼。”
“你就是這群人的頭?”劉陽面無表情的望著男人。
男人點點頭:“沒錯,我是破地會虎堂的堂主......”
劉陽笑了:“既然你主動出來,那就留在這吧。”說完,腳步一抬就來到男人跟前,一拳重重轟在男人的下巴上。
“呃......”男人痛哼一聲,就栽倒在地,身子挺動了兩下就沒反應了。
劉陽看也沒看昏死過去的男人,直接就衝進了破地會的人群中,左一拳、右一掌、左一腿、右一腳,把破地會的一群人揍得哭爹喊娘。
站在別墅門口臺階上的代玉波回過神,頓時大叫一聲:“問心會的兄弟們,你們還等什麼,給我狠狠揍破地會的王八蛋!”說完,掄著拳頭就衝過去,幫著劉陽一起痛揍破地會的人。
問心會的人也沒閒著,掄起棍棒就加入了戰團。
這一場戰鬥根本就毫無懸念,最後當然是問心會勝利了。
破地會幾百號人全都被打倒在地,輕的昏迷不醒,重的直接就斷胳膊、斷腿,有幾個腦袋還給開了瓢。
“痛快!真.他.媽.的痛快!”代玉波伸手摸了一把臉上的血水,興奮的大叫道,受了好幾天破地會的氣,今晚終於找回了場子。
不光代玉波心裡痛快,其他問心會的混混們也是暗暗叫爽。
劉陽拍拍手,掃視了一眼趴在地上慘叫的破地會的人,撇撇嘴:“就這點本事,也敢出來惹事,真是找死。”
“陽哥,接下來我們咋辦?”代玉波恭敬的問道,跟劉陽接觸的時間越長,代玉波心裡的敬畏感覺就越來越重。
劉陽從口袋裡摸出一支菸,點燃吸了一口:“你的汽車不是被破地會搶走嗎?”
代玉波點點頭:“對啊。”
吐出一口煙霧,劉陽打了一個響指:“我們現在就去要回那批汽車。”
代玉波一愣,接著臉色一喜,急忙從後院開出兩輛大卡車,帶著劉陽和問心會的小弟們就朝破地會的總部駛去。
破地會的總部建在一處荒涼的山頭上,周圍沒有一絲人煙,正好合適大規模的械鬥。
到達破地會總部後,劉陽和代玉波二話不說,直接就帶領一幫小弟衝進了破地會的總部,路上攔截的混混都被劉陽三拳兩腳就打暈了,有劉陽開路,問心會的人很順利的就進入了破地會總部。
“砸,給我狠狠的砸,打,給我狠狠的打!”代玉波大聲的吼叫著。
破地會的人大都在睡覺,迷迷糊糊聽到喊殺聲,頓時一驚,剛從床上跳下來,就被衝進來的問心會人揍得鼻青臉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