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拼命,是要去救什麼很重要的人嗎?”劉陽走到代玉波的倒下的地方,望著虛弱的代玉波。
“弟弟,我從小到大的弟弟。”倒在地上的代玉波,艱難的抬頭看向劉陽:“弟弟被之前的那一幫人綁走了,我去救他,可我沒本事,連弟弟的面都見不到,現在自己又成了這個樣子,也不知道弟弟……”
代玉波不敢想下去,因為他不知道弟弟現在是什麼情況,他也不敢想弟弟會受到什麼樣的折磨。
“可是,你自己都成這個樣子了,又何談救你的弟弟呢。”劉陽看著代玉波的樣子,內心一酸。
“可是弟弟就我一個親人啊,我不去還能有誰去救他啊,我不能明明知道他在別人手裡卻什麼都不做啊,我可是他哥哥啊,那怕我今天被他們打死,我也要去救救我的弟弟,因為我是他哥哥啊。”
代玉波艱難的從地上想要爬起來,可是試了幾次,還是起不來,只能在地上向前爬。
“若你一去不回呢?”劉陽看著在地上努力爬行的代玉波吼道。
“那便一去不回。”代玉波頭也不回的繼續艱難的向前爬起。
劉陽一步上前,從地上扶起代玉波:“無論你以前做過什麼事,這次,我幫你。”
代玉波嘴角還流著血,聽到劉陽的話也是有些驚訝:“大師願意幫我?”
“你拼了命想要救出弟弟的樣子觸動了我,那怕你之前十惡不赦,你也值得我幫這一次。”劉陽看著代玉波,想起了自己的妹妹,想起了自己也想拿命去保護的那個人。
“大師真的能救幫我救出弟弟嗎?”代玉波看著劉陽激動的問道,他實在不敢奢求眼前的這位大師在出手幫助自己,畢竟自己也就和大師見過一面,能救自己一命已經是不可多求的事。
“相信我,我既然決定了,就能安全的把你弟弟帶出來。”劉陽自信的對著代玉波說道。
劉陽把代玉波放在一邊的石凳上,遞過去幾張紙巾:“和我說說具體情況吧。”
“好……”代玉波顧不得擦掉自己嘴邊的血,和劉陽說起了事情的具體情況。
黔西,一個有十多個縣市組成的州,其中的地下勢力錯綜複雜,枝葉交錯。
在黔西的州府興義市,以兩個勢力為首,其一叫聚義堂,另一叫馬刀會。
兩個勢力掌握了興義地下八成的人員,基本上很多在社會上游蕩的人都是依附在這兩個勢力下的。
代玉波呢,也屬於這一類人員,是聚義堂的一位成員,在堂在也小有地位,和弟弟過的日子也還算是不錯,平時管管堂裡的物品度日子,也沒有什麼危險,直到有一天,吃完夜宵肚子太撐而睡不著的他決定出去散散步。
也就是這天,改變他的命運。
在路上散著步的代玉波,看見路上有兩三個男子在非禮一個高中生,生為聚義堂的他以義為主自然看不下去,於是上去跟那一幫男子剛了起來。
而且還把那幫男子的頭目狠狠的揍了一頓,可誰知他揍的男子很有來頭,竟然是馬刀會的一個頭目的兒子。
事後代玉波也打聽到了這個頭目的訊息,知道這馬刀會的頭目是一個護犢子的傢伙,平生最寵愛的就是他的寶貝兒子,不忍自己的寶貝兒子受別人一點欺負,可自己偏偏還差點把人家兒子打破相。
代玉波仔細想了想,自己和人家剛肯定是剛不過的,自己的堂主也不會為了自己這點小小的事對上馬刀會的頭目,所以認真思量後,代玉波帶著自己的弟弟藏了起來,離開了聚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