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之,你跟我出倆一下。”其他人沉默,李澤川拉著梁暮何往外走,將細節告知。
大家之所以隻字不提,其實就是讓許蘭的父親等死,因為她父親今年已經73歲,就算救活,也沒有幾年可以活。
最為關鍵一點,她父親的病需要動手術,費用高不說,一旦治不好,就爬不起來了,與其花費幾萬賭運氣,不如讓她父親等死。
“李叔,這是生命啊,生命可以用商業的思維去計算麼?”聽李澤川用金錢計算生命,梁暮何非常難受覺得這不應該。
“玄之,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無視金錢,在柴米油鹽面前,我們只能選擇認輸。”長長嘆了一口氣,李澤川想到了一些東西,把成年人的無奈全部展現在臉上。
打量李澤川表情,梁暮何想到了自己父母,如果自己沒有重生,將來梁建國生病,梁暮何又該如何處理呢?
“好一個柴米油鹽,我去他媽的柴米油鹽。”想到這裡,梁暮何怒吼一聲,轉身向老人走去。
“玄之。”梁暮何離開的時候,這裡的人已經告知許蘭,看到梁暮何、李澤川返身,許蘭趕緊攔住。
“蘭姐,交給你一個任務,趕緊去勸老人,我們馬上去縣城,這個手術必須做。”迎上許蘭的第一句話,梁暮何就要求做手術。
七十多又怎麼拉,下不了床又怎麼拉,難道因為貧窮,生命就要被不公平對待麼?
“做手術……我們拿什麼做手術?”聽到要做手術,許蘭的哥哥們一下懵了,大家的生活條件都不好,真要湊手術費,許蘭的嫂嫂們必然吵翻天。
“怎麼做手術,你們說怎麼做手術,自然去縣裡做手術啊。蘭姐是我公司的總管,現在老人生病了,我公司不能沒有表示,不就幾萬大洋麼,我梁暮何還給得起。
各位大哥,你們去幫阿姨收拾東西,一會兒離開的時候,讓阿姨一起去縣城,有阿姨陪著叔叔,恢復起來快一點。
蘭姐也不要閒著,你去勸叔叔,就說錢是你出的,讓叔叔安心治病。”可能是心情不好,梁暮何開啟酒罈,肚子倒了一碗酒,當即一口乾掉。
“咳咳咳咳。”梁暮何顯然低估了白酒的威力,一口白酒下肚,嗆得眼淚、鼻涕流。
可正是這種難受,給了梁暮何安慰,因為這證明梁暮何沒在做夢,他真辦到了一些別人辦不到的事情。
“不要咳,屏住呼吸,慢慢理順白酒的氣味。”梁暮何咳得最兇的時候,一隻手掌拍在梁暮何背上,讓梁暮何安靜。
果不其然,在梁暮何安靜下來之後,肚中的酒沒有那麼烈了,整個人也好受了不少。
“阿……阿姨。”吞了幾口唾沫,梁暮何扭頭向後看去,發現來人是王芬,此時正含笑看著他。
“不要說話,先調整呼吸,慢慢吸氣……傻孩子,第一次喝酒,乾一碗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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