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赫君還的受傷,以及南平逐漸的變強大。
赤邡國內已經是變得有些混亂了,原先一直相信這戰神王爺的百姓們,似乎也是開始蠢蠢欲動。
眼看著有很多的百姓,開始偷偷地準備移民到南平。
這些赫君還都是看在眼中。
赫君還傷勢已經大好,他坐在帳篷裡,一直是看著剛剛送來的奏摺,面前是一個大沙盤,花一裳他們就是站在那裡,正仔細看著大沙盤。
“他們也太過分了,只是一場敗仗罷了,就能定奪最後的勝負嗎?”花一裳哼氣一聲,帶著怒氣。
“這是必然的規律,他們都是無辜的老百姓,自然是希望能平安過一輩子。對於他們來說,打仗是最大災難。”白瑾很是冷靜的解釋道。
“白瑾說的沒有錯,他們都是沒有錯。”顏素笙看了看沙盤,接著就走到了赫君還的面前。
“王爺,廖天禁又是將縉江的三十萬士兵派出來,現在就是在來的路上。王爺是有何打算?”顏素笙微微低頭,關切的問道。
“廖天禁在本王昏迷不醒的時候,沒有出兵。卻是在本王醒來後,派兵出來。他有何居心,本王一清二楚。”赫君還的眼神之中帶著殺戮之色,對廖天禁更是有著濃濃的恨意。
赫君還迫不及待的想要殲滅了南平,可是目前來說,南平的勢力的確是在逐漸的壯大。赫君還即便是有著急迫的心情,也是不能魯莽決定。
“其實一直有一件事情卑職都是很懷疑,好像廖天禁很清楚我們陣內的情況,否則的話怎麼會掐算的如此清楚?”劍宿好奇的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就在這個時候,扶桑端著藥進來了。
聞人越一瞧是扶桑,還未見風滿樓,這才問道,“扶桑,你的主子呢?這幾天為何都是你來送藥?”
“我家谷主離開了。”扶桑微微俯身回答道。
聞言,聞人越大吃一驚,“何時的事情?為何我們都不知道?”
“前幾日就離開了,谷主說,不想讓大家太過擔心。谷主還說了,王爺要解決了眼前的事情,不能操之過急。船到橋頭自然直。”
話音剛落,帳篷外就進來了一個慌張計程車兵,“報!稟告王爺,這是剛剛送來的信。”
“哪裡送來的?”
“回王爺,是東翟追來的信。”
很快,劍宿將拿著信交給了赫君還。
當赫君還開啟信的時候,看見信中所寫的內容,他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
一時間,氣氛就變得有些緊張。大家都是互相對望,最後顏素笙便是大膽的問道,“王爺,是不是東翟那邊出了什麼狀況?”
“廖天禁秘密派了大部分的殺手去了東翟,現在東翟也是一片的混亂,死傷無數。”
“什麼?”大家幾乎是驚呼。
“廖天禁可真是無孔不入,他竟然是派殺手去了東翟。”聞人越皺著眉頭說道。
“他既然是將矛頭指向了東翟,他是打算左右夾擊。”顏素笙嚴肅的分析著,接著說了出來。
“劍宿,白瑾,你們帶著十萬兵敢去東翟,不能讓廖天禁還派著另外的軍隊去攻打東翟。”
“王爺,現在還帶走十萬大兵的話,我們怎麼抵抗接下來的大兵?”花一裳聽到赫君還的決定之後,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這些事情是避免不了的。不管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們只能是選擇一方。”顏素笙倒是不會驚訝赫君還所做出的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