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衣服,她還不能得到。
在不久的未來,她一定是會得到的。
可是任長央卻不適如此想的,她很是嫌棄,更是不敢去觸碰。
下一刻,任長央便是如同丟棄不喜歡的東西那般,將衣服扔給了子怡,“這件衣服我不能穿。”
此言一出,震驚的不僅僅是子怡,還有沉浸在幻想之中的月妃。
子怡和月妃相視一望,月妃便是走到了任長央的一旁,好奇的問道,“皇後娘娘是不喜歡這衣服嗎?要是不喜歡的話,臣妾現在就去稟告皇上,或許現在讓珍司房準備一件新的還來得及。”
“我不是這個意思。”任長央斜視著子怡手上的衣服,冷靜下來的任長央又是一想,要是自己的任性,害得一些無辜的人遭殃的話,她會狼心不安。
“那娘娘的意思是?”子怡湊前好奇的問道。
“我現在的身份不明不白,要是我現在穿著這衣服的話,到時候會被那些大臣給說辭的,到時候恐怕是掉進黃河也是洗不清。”任長央隨便的找到了一個理由回絕道。
“皇後娘娘,您的擔憂是多慮了,這件衣服是皇上準備的,更是皇上讓和公公送過來的,他們就算是心中不滿,也是不能當著皇上的面說什麼。更何況心在皇後娘娘已經懷有皇上的子嗣,這是最好的理由啊。”月妃如此解釋著。
子怡在旁拼命的點頭,“對呀,月妃娘娘說的對呀,就算是那些大臣們想要和娘娘作對,但是他們又豈敢和皇上作對呢。”
“沒有冊封大典,那麼我便不是皇後,這件衣服也不應該是這個時候穿。子怡,你去找一件比較適合慶功宴穿的衣服。這件衣服先藏起來吧。”任長央還是擺擺手,堅持自己的想法,故意這樣說道。
要是慶功宴上任長央沒有穿這件衣服,當然也是月妃的開心。
子怡雖然有些情不甘心不願的,但也是不敢違背任長央的意思。
這個時候,月妃也是沒有繼續解釋,反而是笑著說道,“皇後娘娘心思縝密,也是臣妾沒有想得周全,臣妾相信皇上也是會理解皇後娘娘用心良苦的。”
任長央沒有說話,只是微微一笑。
不管是什麼理由,任長央都是不會穿那件衣服。
就如同是月妃所說,穿上那件衣服那就是一道聖旨,那麼到時候事情一定會傳到赤邡。
到時候便是成了她自己心甘情願穿上鳳衣,成為南平的皇後。
任長央最害怕的就是赫君還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又是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來。
想到這裡,任長央便是緊緊抓住了自己的衣服,平衡自己內心的情緒。
而月妃就站在那裡,眼看著任長央臉上的表情一變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