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公公已經可以下床走路了,但是他就已經是迫不及待想要回宮照顧赫老,他深怕那些笨手笨腳的奴才們不懂得伺候赫老,而會惹得赫老不開心。
任長央自然是拗不過,便也是同意了。並且是隨著早朝的時候,被赫君還一併帶進了皇宮內。
豫王府內,有了聞人越,似乎又是變得熱鬧起來。接下來的日裡,有著調皮的阿喬和聞人越之間的嬉鬧,豫王府總是比較有生氣的樣。
就是這樣的日才過了兩天,第三天的時候,任長央坐在洛水苑正在研究這江山闕歌圖裡找出來的地圖。暮湘和黛青神色慌張,急匆匆得走了過來。
感覺到兩人帶來的氣氛,任長央抬起頭來,望向了他們二人。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王妃,求你去看看澗亦吧,他知道了馥衣死了,現在氣昏了頭想要敢去縉江太府殺尹太。”黛青急促的解道。
聽到黛青的話,任長央似乎已經是猜到過這樣的畫面。她將地圖收起來,繃著臉問道,“現在誰攔著他?”
“聞人公他們都攔著他,但是澗亦看起來好像是變得癲狂起來,對大家都是下狠手。”暮湘皺著眉頭道。
想了一想,任長央已經是起身。快步的走出了洛水苑,黛青在前面帶路,暮湘跟在旁邊解著這一切的發生。
澗亦他們就在豫王府大門邊上鬧騰著,司徒管家早已經是命人將大門給關起來,雖然他也是後知後覺才知道馥衣已經死了的訊息。但是他也是贊同不該讓澗亦去發瘋,所以他站在一旁,不能幫助,卻只能是幹著急著。
當看見任長央已經是趕了過來,司徒管家也是迎面上前,指著澗亦他們道,“王妃,他們!”
望著他們不斷的拉扯著,澗亦手上拿著長劍,大家都是空手對付。澗亦下手比較狠決,但是大家一邊是想要抓住澗亦,一邊還要提防著澗亦的長劍,畢竟刀劍無眼。
看到這一幕,任長央的臉上也並不好看。她側過頭注視著站在一旁的扶桑,問道,“扶桑,可有辦法嗎?”
才問出話的時候,沒有想到扶桑就已經是慢慢走上前去了。黛青和暮湘很是詫異,擔心的看著扶桑正在逐漸的靠近著。黛青擔憂的問道,“王妃,扶桑姑娘會不會被傷到?”
任長央很平靜的搖頭,“不會的,澗亦雖然現在發瘋著,但是還沒有到不理智的時候。”
雖然任長央如何肯定的,可是黛青和暮湘還是會提著心望著扶桑。
當暮年和聞人越看到扶桑靠近的時候,他們竟然很自覺的放低了速度,詫異的看著扶桑。聞人越轉過頭看向了不話也不阻止的任長央,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原本還在發瘋的澗亦,揮舞著手中的長劍。這時候,扶桑已經是站在了澗亦的面前,那長劍從天上劈下來,那劍尖與扶桑的鼻尖擦肩而過。那一幕,幾乎是讓所有人都是屏住呼吸。渾濁的眼瞳,也在剎那間變得清楚。
澗亦驚愕的看著站在面前一動不動,甚至是沒有任何表情變化的扶桑。而澗亦手上的長劍也是定格在了扶桑的喉嚨處,時間好像停滯了。
司徒管家被嚇得差點昏厥了過去。
扶桑的眼瞳很是清澈,透著一股如同燥熱的夏天吹過來的那陣清風,那般的清爽。扶桑的樣貌很清秀,或許是與藥草結伴長久,她整個人的氣質都是變得格外的文靜。扶桑伸手將長劍慢慢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