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赫君還介於她的身體原因,所以並沒有出來。
想著想著,任長央已經是來到了禦書房前,她先是看到了站在門口一臉愁容的澗亦,她都已經走到了面前,可是澗亦根本是沒有在意到她的存在。
直至任長央幹咳了一聲,澗亦這才回神過來。一見是任長央,他立馬是下跪在地上,“王妃吉祥,你怎麼來這裡了?”
任長央認真看了澗亦兩眼,只是單單嗯了一聲,便是開口問道,“王爺在裡面和大臣們在商議國事嗎?”
“回王妃的話,大臣們剛走不久,王爺獨自一人在裡面批閱奏摺。”澗亦。
聽聞此話,任長央也不跟澗亦再多話,準備要進去。澗亦眼疾手快,立即是起身將門推開,任長央直接是走了進去。
赫君還抬頭一望,看見是任長央,並沒有露出驚愕之色,只是原本眉宇間的陰沉一閃而過,可還是被任長央給捕捉到。赫君還放下了手中的毛筆,從上面走了下來,扶著任長央,擔憂的,“你才剛大好,就如此出來。”
“所以皇爺爺生病了,你也隱瞞著我?”任長央淡然的反駁。
“你現在也知道了,只是受了點風寒。”著話,赫君還已經是將任長央攙扶下,坐在了椅上。與此同時,大門被開啟了,一個公公就端上了茶水。
等公公退下去之後,任長央這才開口轉移話題問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我看著澗亦魂不守舍的樣。”
赫君還這時候坐在了任長央的身旁,靜了片刻,就開口話,“馥衣不見了。”
剎那間,任長央手中的動作一頓,意外的看著赫君還,“馥衣不見了?”
“嗯,剛剛傳來的訊息。而且馥衣還打傷了我們的人。”
“那她有沒有可能會來金陵城?”任長央問道。
“從那邊傳訊息到這裡也是已經是第三天,倘若馥衣當真是來金陵城,估計也是早到了。”赫君還否定了這個猜疑。
“那她會去哪裡?”任長央不解。
“本王是在想會不會已經離開了赤邡。”赫君還過了良久之後,才開口道。
話音剛落,任長央就抬頭看著他,彷彿兩個人的想法又是同到了一處去。任長央心翼翼的問道,“果真會如此嗎?”
“保不準。”
“如此的話,豈不是很危險?”任長央也是露出了愁容之色。
看著赫君還不話,任長央也是嘆息一聲,“這個節骨眼上發生這種事情,對於我們太不安全了。”
“放心,本王已經將一切她所知道的和不知道的都重新調整佈置。”赫君還給予了放心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