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漣兒並沒有理會自己父親的訓斥,反而是自行走出來座位,然後是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帶著微笑,跪在了赫老的面前。
“漣兒該死,冒昧打擾。”
“看著樣是不是漣兒郡主想要給皇爺爺跳一支舞?”任長央緊接著這句話,讓覃王父三人抿著嘴帶著意外的樣看著側身的赫漣兒。
他們三人是有氣,感覺是赫漣兒故意打斷了。
這時候就看見赫漣兒乖巧甜美的側過身,沖著任長央他們二人行禮,然後道,“豫王妃神機妙算,雖然這只是普通的家宴,但是也能讓歌舞慶祝一下。豫王妃,你對嗎?”
任長央淺淺一笑,望著赫老道,“皇爺爺從來不喜歡這些,不過你總得是皇爺爺的曾孫女,想必皇爺爺也是很樂意看的。”罷,任長央已經是放下了鎏金碗,笑得端莊大方。
話音剛落,覃王就第一時間站了出來,他跪在地上,彷彿是對赫漣兒忽然間的舉動而賠罪。“皇上恕罪,漣兒她一直是被孫兒給寵壞了,才讓她現在如此沒有分寸規矩。”
赫老搖搖頭,好像是什麼都不在乎,“既然漣兒是想要跳舞給朕看看,那便是跳好了,這總是孩的一番心意。更何況這裡只有我們自家人,別人又是不會看到。”
聽到赫老的話,覃王也是知道自己不能再什麼,他依然還跪著,側著頭帶著警告的語氣,並且是瞪著赫漣兒,低語道,“你要是不好好跳的話,回去有你受的!”
這是覃王第一次如此對赫漣兒那麼兇,也是嚇得赫漣兒臉色蒼白。她從未想過自己的父親會這樣警告自己,只是方才那樣做了,她腦裡是一片空白,她只知道那碗人參雞湯,赫君還不能喝下去。
咬著下嘴唇,赫漣兒低著頭,不敢再多話。
得到了赫老的許可,赫漣兒也是已經起身,她餘眼光看著赫君還已經放下了那口碗,反倒是繼續喝起酒來,看到這一幕赫漣兒的心可算是放下來了。
赫漣兒已經是退下去了,她要去準備跳舞的衣服。
任長央和赫君還相視一望,笑得不可思議。依然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繼續吃菜喝酒。
就在這個時候,赫老已經是端起碗,然後是沖著覃王喊道,“你快回去坐著吧。現在是寒冬季節,這湯水很快就會涼掉,你們也快喝了,可別辜負了央兒的一片好意啊。”
已經站起來準備走回位置的覃王身軀一震,與赫成駿兄弟對視了一眼之後,他默默得坐回位置上,還在想辦法如何讓自己不喝。
“對了央兒,這株百年人參已經全部拿來熬雞湯了嗎?”赫老準備入口的碗又是放了下來,然後問道。
任長央點頭,“回皇爺爺的話,太醫院的太醫,百年人參的分量很足,一整株的話太過厲害了,所以這一回央兒只吩咐禦膳房將百年人參的須先摘下來。”
話音剛落,任長央已經是端起碗一聞,然後又是道,“單單只是人參須就已經足夠了。”
話間,覃王他們又是鬆了一口氣,至少現在注意力又已經轉移了。但是很快換上了跳舞的衣裙的赫漣兒已經是走了出來,她的臉上已經是掛著笑容。
一身牡丹紅舞裙,襯得苗條的身材玲瓏有致。赫漣兒的五官長得很標緻,到底是皇家人,繼承了一些有點。只是那雙眼睛透著與年齡不符的妖媚,好似能勾引人。再者,額前帶著紅寶石編織的墜鏈,能應得肌膚雪白透亮。
她踩著碎步,將喇叭長袖遮住了半張臉,卻依然能看得見那張臉是笑得嫣然。可是那勾人的眼神一直都是不曾離開過赫君還的身上。
身後還有幾個一起換上舞裙的舞女,排成人字,然後是循規蹈矩的對著赫老行禮。
赫老沒有一點的興起,卻也還是擺擺手,意思可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