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宿將目光從赫君還身上挪了下來,畢恭畢敬得朝著任長央道,“回王妃的話,馥衣現在已經被帶下去包紮了。”
話音剛落,任長央已經是起身,“我去看看馥衣。”
“我這兒有上好的金創藥,我也跟王妃一起去吧。”聞人越自告奮勇的舉手起身。
眼看著赫君還也起身,任長央笑著制止,“你在這裡陪皇爺爺吧,我和聞人公一起去就好了。”罷,任長央又看著花一裳,道,“花大哥,你也早點休息吧。”
完話的時候,任長央和聞人越已經走出了房間。直到了南嶽樓外,與身後的人拉開了一些距離。聞人越才笑著壓低了聲音,“王妃也覺得這很蹊蹺嗎?”
“一半一半,以馥衣的心思,恐怕沒有是她不敢做的。”任長央冷冷一笑,與聞人越也是想到了一塊兒去。
“嘖嘖嘖,看來這單相思的女人都是特別的恐怖。”聞人越雙手交疊靠在腦後,與任長央並行。身後跟著的阿喬,自然而然也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她的臉色同樣也是不好看。
很快,他們二人就來到了西院,那是黛青他們休息的地方。院裡進進出出也是有幾個侍女,手上捧著帶著血的水。看見任長央他們也是趕緊行禮,然後匆匆退下。
澗亦和暮年已經帶著人在豫王府內開始搜尋著,劍宿還留在南嶽樓。阿喬跟在任長央的身後,而黛青則是留在馥衣身邊伺候著。
聽到馥衣受傷之後,司徒管家也是第一時間帶著大夫來為馥衣療傷。
司徒管家才回想著馥衣在洛水苑,似乎要被王妃責罰,卻不想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要是王妃受傷的話,那豫王府豈不是又要大亂了。
雖然司徒管家也很不滿馥衣太過自負,掌摑了洛水苑的侍女。但是知道她替王妃擋了一劍,否則他也不會如此快的趕過來。
當看到任長央已經和聞人越走進來了,司徒管家趕緊上前哈腰行禮,“王妃,裡面還留著血腥味,還是莫要進去了。”
“無妨,王爺知道馥衣受傷了,就叫本王妃來看看。更何況馥衣是因為本王妃才被刺客給刺傷的。”任長央淡然的。
聞言,司徒管家也是乖乖得退到了一旁,沒有阻攔。
這個時候,有人喊道,“豫王妃駕到!”
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馥衣,一臉的期待。可是當看見任長央進來之後,沒有看見赫君還的半個身影,她也是遲遲不聽有人再喊,她略顯失望。
屋裡的人都是紛紛下跪,馥衣也及時想要起來,任長央站在那裡,漠然開口,“馥衣,你受傷了,這些禮數就免了。”
“多謝王妃。”馥衣的語調有些輕浮,顯得很是無力。
任長央讓一群人都起身之後,聞人越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大夫的身邊,望著那盆裡還有許多沾著血的布條,便是問道,“大夫,馥衣姑娘的傷口可是很深?”
“回公的話,馥衣姑娘傷的不算太深,已經及時止血了,只不過這十天半個月都不能沾水習武了。”大夫抱拳回答道。
“那正好是可以好好休息段時間。”聞人越沖著馥衣揚著笑容。
馥衣見狀,微微一愣,內心其實是歡喜得很。
任長央走上前了幾步,她面色不改,問,“馥衣,,這刺客是怎麼回事。”
馥衣聞言也不敢怠慢,她的眉頭緊皺,神色凝重,點點頭之後便是開口回想著,“在王妃和聞人公離開了洛水苑的時候,卑職還留在洛水苑不敢自行離開。沒過多久卑職就感覺到院裡有動靜,才發現了有個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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