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如星並沒有對馥衣姐姐有個半句的逾越之言,如月可以對天發誓。”如月磕頭拼命解釋。
“本王妃知道。”罷,任長央已經從頭上取下了一支簪,遞到了如星的面前,並且是吩咐著如月,“帶如星去看看大夫,這臉上不可留下什麼痕跡,剩下的本王妃會處理。”
“王妃。”
“快去吧,早點看好早點回來伺候本王妃。”
這個時候如星才慢吞吞的接過了任長央手中的簪,兩人告退之後,任長央就回到了涼亭之中,坐在搖椅上還蓋著毛毯。
不過爾爾間,聞聲趕來過來的司徒管家急急匆匆得走到了任長央的身旁,“王妃,老奴聽下人傳報洛水苑的如星如月兩姐妹擅自出了王府。”
“哦,是如星受了點傷,我覺得早點去處理比較好,就讓她們早點去看大夫,這還沒來得及跟司徒管家交代呢。”隨著司徒管家話的時候,任長央已經是睜開了眼睛。
不知覺中,已經是傍晚了。那天際邊上的晚霞今日看起來確實格外的紅,如同是熊熊烈火那般炙熱。心想著幽然園那邊已經差不多快要處理好了,卻不想先是招來了聞人越。
“方才聽豫王妃休息著呢,經過了洛水苑反而聽到了聲音。”著話,聞人越停頓了片刻,敏捷的步伐已經走到了司徒管家的身邊,“豫王妃,看著你的臉色似乎不對勁呀。”
此時此刻的任長央已經坐了起身,她輕輕抿了口茶,單手支撐著側臉,讓整個人顯得格外的隨性慵懶,好看的眉梢一挑,“聞人公,雖然你我都在豫王府,可是能見你一面還真是難啊。”
“本公什麼都不愛,最愛的就是睡覺罷了,況且一般情況下我的活躍都是在夜晚。”話間,聞人越已經躺在了任長央身旁的搖椅上,滿滿的愜意。
任長央笑了笑,反而是看向了司徒管家,問道,“司徒管家,去將馥衣請過來。”她刻意強調了請字。
在糊塗的人也聽出了其中的貓膩,剛到嘴邊的茶杯,聞人越微微一頓,他側過頭來,“豫王妃,可是馥衣惹你不開心了?”
“我只是想要問問,我的人怎麼仗勢欺人,可是反被她打腫了臉。”任長央輕描淡寫的一,司徒管家聞言臉色聚變。
“原來被打的是你院裡的侍女啊,本公恰巧也是看見了,那張臉的確是腫的厲害,這馥衣下手當真是重了些。“聞人越嘖嘖了兩聲,又是朝著一臉愁容的司徒管家揮揮手,“司徒管家,快去請人吧,我和王妃在這裡等著呢。”
司徒管家趕緊是哈腰點頭退了下去。
待司徒管家的人影已經是消失了,任長央才看向了聞人越,笑著,“聞人公是怕我對付不了一個馥衣嗎?”
聞言,聞人越靠在搖椅上,時不時往嘴裡送無花果,“王妃,你可別忘記了,你是個手無縛雞之力。要是被君還知道,我沒有將王妃保護好,恐怕我會被他給唸叨個十天半個月的。”
“我想馥衣應該還是能剋制住自己的情緒吧,不敢在這裡對付我。”任長央再度托腮,淡然得道。
“汗,真是沒有想到君還也有看走眼的時候。”聞人越嘆息道。
“馬有失蹄的時候,況且黛青他們都是王爺手把手帶出來的。”
“所以本公身邊跟著的都是男,女的心真的是摸不透啊。”聞人越好似跟任長央達成了共識,直接常開天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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