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於激動的青玉案突然間就自己冷靜下來,他知道自己了不該的話。他故作深沉淡然,撇過頭道,“任長央,你想要套我的話。”
“我沒有,一直都是你自己在那裡的。”任長央面色淡定從容,直視著青玉案的眼睛,看著他臉上的變化無常,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同樣青玉案看到這副嘴臉的時候,他抿著嘴不再讓自己多什麼。
知道青玉案不會再開口話,任長央反而是咧嘴一笑,她擺弄著自己手上的畫像,道,“其實你不我也知道,你害怕素笙姐姐會出來是嗎?素笙姐姐從就是呆在皇宮之中,十五歲以驚人的謀術之才破例登上謀士之位,這鳳凰城內的事情沒有她不知道的,這畫像上的人也是她想了一晚上畫出來的。”
這些話,無非是要讓青玉案知道顏素笙的頭腦並不簡單,要挖出當年的事情更是易如反掌。青玉案聽著話,臉上的表情更是一變再變。
“所以你想什麼?”青玉案故作不懂,而又平靜的問。
“青玉案你不適合裝愚蠢的人,我無非就是想要告訴你,有些事情沒必要遮遮掩掩。更何況你不承認的話我們也是有別的辦法,難道你不知道這世上親人之間的血是會相融的嗎?”任長央又是揚嘴一笑,起身她就離開了。
青玉案望著她的背影,他眉頭一緊,雙眼暗沉了下來。直至銅門被關上,他才整個人放鬆了下來,靠在後面,仰望著頭頂之上,腦海之中那些曾經的畫面歷歷在目,他除了不甘和怨恨,再也沒有其他。
雪銀雕回來了訊息,赫君還在信上寫道已經到了向陽城,很快就能到金陵城了。任長央特地是吩咐了阿喬去宮內,轉達了赫老,免得他心中擔憂。
另外任長央已經是將那顏素笙給的畫像好好收了起來,不讓花一裳發現。
這一日過得飛快,在轉日的辰時,司徒管家帶著喜悅跑到了洛水苑,看見任長央和花一裳正坐在涼亭之中,曬著太陽正在談話。看見司徒管家滿心歡喜的樣,花一裳倒是先開口道,
“看著樣是赫君還回來了。”
這時候,任長央已經起身,她雖然沒有太大的動靜,可是她雙眼的情緒已經是出賣了她此時此刻的躁動。花一裳也是起身伸了個懶腰,,
“這個時候可是你們兩人之間親密的時間,估計我是插不上話了,那我還是回去睡覺了。你可要跟赫君還我不是故意走的。”
任長央無奈一笑,也是點頭應下。眼看著花一裳先是出了洛水苑,“去準備東西吧,先讓王爺沐浴更衣。”
“老奴已經吩咐人去準備了。”
聞言,任長央點頭,她下一刻抬頭就看見了赫君還的身影已經走進了洛水苑。她會意一笑,她已經是提著裙擺大步上前,盡量讓自己故作矜持淡然。
赫君還同樣也是正面而來,任長央看著那張有些消瘦了的臉,和有些黑沉沉的黑眼圈,她心裡想著明明才幾天不見,怎麼就覺得和之前那麼不一樣。
明顯得感覺到了他風塵僕僕的樣,是日夜兼程。
任長央正準備開口什麼,赫君還已經是將她抱起來,莫名其的原地打轉,嚇得任長央緊緊抱住了他。“放我下去!”
“許久不見你了。”赫君還心翼翼得放下了任長央,不減的溺寵,與任長央頭碰頭,很是膩歪。
也是羨煞旁人,不得不迴避。
可是馥衣看在眼中是多麼的刺眼難受,她壓制著,不讓任何人發現的了。
“才不會幾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