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兩個人的話,大家的臉上都是露出了憤怒的樣。
任長央被迷煙所燻,就算現在是醒過來,身體也是如同棉花一樣軟綿綿的,全身無力。
她坐在凳上,李滿福特地是吩咐了廚房給任長央準備了醒腦湯。她喝了一口,讓自己舒服一些。她看著地上跪著的兩個黑衣人,眼神之中也是極其的嫌棄。
“李掌櫃的,守玉在西北城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任長央眼神從他們兩人眼前閃過,直接是落在了李滿福的身上。
李滿福看了一眼無痕師傅,滿臉的為難,他雖然在這西北城已經呆了那麼多年數,但是有些事情他看得很透徹,卻不能道明。
既然任長央故意選擇去詢問他,那麼就是在懷疑李滿福的話。
不僅如此,赫君還他們同樣是望著李滿福。
一時間,李滿福感覺到這麼多雙眼睛盯在他的身上,他竟然是開始害怕起來。就算自己怎麼逃,也是無法逃避。
登時,李滿福就選擇跪在地上,哭喪著臉,“夫人,我只是一個做生意的,得罪不起那些人啊。”
此言一出,大家也是恍然大悟。
無痕師傅直接是怒指著李滿福,“李滿福啊李滿福,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坦蕩蕩的人,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盧老闆,要是我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話,我的客棧可就要沒了,這是我半輩的心血啊。”李滿福滿臉的委屈,抬著頭看著無痕師傅。
這時候,任長央已經是走到了李滿福的面前,她二話不就蹲在他的面前,問道,“這種事情是不是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在這滿福客棧。”罷,那淡漠的眼神又是停留在了那兩個黑衣人的眼中。
那兩個黑衣人驚嚇得又是低下頭,不在多看。
聽著任長央的話,李滿福更是無地自容了,他的不話,就是預設了這件事情。
“是不是守玉和那個朱老闆都是跟無機坊有關系的?今日我們去無機坊的時候,他們找來的人不就是他們兩個人嗎?看著那兩個人似乎都是那裡的常客。”任長央已經是站了起來,做回了凳上。
下一刻,無痕師傅也是點點頭,“他們兩人的確是無機坊的常客,跟無機坊的關系也是匪淺。”
“守玉有這樣的癖好,想必在一些人眼中並不是秘密,更多的都是會像李掌櫃的這般,忍氣吞聲,甚至還會幫他排除嫌疑。”清冷的語氣,彷彿是寒冬臘月裡的寒冷刺骨的北風。
“這種人怎能留在世上逍遙法外。”赫君還哼哧一聲,他昨日在無機坊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守玉的不懷好意的眼神,一直都是肆無忌憚的打量著任長央。他在今日離開的時候,就心中有著不好的預感,所以讓黛青無時無刻守著。
卻不想最後,他們事情敗露了,知道了真相,竟然會讓人如此的憤怒不已。
赫君還的話,大家都是明白。任長央跟黛青使了個眼色,黛青就直接抓起了那個沒有受傷的黑衣人,將他的頭摁在了桌上。而黛青手上的匕首也是落在了任長央的手中。
看見那鋒利無比的匕首,在他的眼前晃動,他整個身體都是在顫抖。任長央在他眼前玩弄著匕首,無所謂得態度,“我不會武功,也沒有碰過這些玩意兒,所以我要是手抖的話,你可不要介意。”
那個黑衣人一聽臉色登時就變得慘白,眼神之中滿是驚恐不安。“夫,夫人,你想要問什麼,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哐當一聲響,匕首就被扔在了桌上,又是嚇得那黑衣人全身一哆嗦。
“你家主禍害了多少姑娘?”
那個黑衣人在腦海裡努力的回想著,最後露出了極醜的表情,“夫,夫人,的數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