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又是下起了鵝毛大雪,那北風吹得整個窗戶都是顫抖起來。
起床之後,外面又是覆蓋著一層厚實的白雪,潔白如銀。那天上湛藍色的,一望無際沒有任何白雲。
金色的太陽,溫暖的陽光更是籠罩著整個大地,驅散了整夜的惡寒。
那大街上的雪早已經被人們踩的雜亂無章,大不一,與屋簷上平坦的樣截然不同。
他們二人又是醒的格外的早,劍宿和阿喬也是早早出城,去了梅城。這一次他們沒有選擇在樓下用膳,而是在房間內,是赫君還怕任長央會冷。
暮年也是特地去不夜族的而做準備,澗亦更是特地去了城門口,接到了黛青。
靈霜花將麟蟲姑且是凍結了,可是付出的代價是讓任長央更加的俱冷,更是不能更好的自身産熱量。這一點,風滿樓早就跟他們過。
所以赫君還尤其的在乎任長央的身體,為她無時無刻準備著暖爐。
他們還在用膳,澗亦就在門外喊了一聲,便是推門而進,身旁就是跟著黛青。
黛青穿著墨紅色勁裝,外面披著厚實的鬥篷,上面還有已經融化的雪水。那張臉上還有些發白,估計是連夜趕路而造成的。看到這一副樣,任長央還是有些心疼。
這時候,黛青單膝跪地,“卑職參見爺,主。”
“快先坐下喝一杯奶酒暖暖身吧。”著,任長央已經專門為黛青倒了杯奶酒放在了對面。黛青點點頭,立即起身,就拿起了奶酒一飲而盡,那身體的惡寒也是少了幾分。
逐漸的,黛青臉上也是開始紅潤起來。
任長央很快就用完膳,澗亦守在門口,黛青就坐在兩人的面前。
本不想再一次的詢問,可是任長央還是要聽更多的,“那日你去了軒轅閣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情況?”語氣當中是努力壓制著不讓爆發的痛苦。
“那日卑職去了鬼崖,聽了主的話,卑職從鬼崖後山的一個洞經過。可是並沒有主的那熱鬧的聲音,便壯大了膽進去,就發現滿地都是屍體。”黛青沉重的。
“沒有一個活口嗎?他們死了多久?”赫君還握住了任長央手,現行開口問道,他的正是任長央想要問的。
“沒有,已經死了有三天久了,卑職走遍了整個軒轅閣,並沒有發現一個活口。”黛青臉色也是很凝重,她在軒轅閣走了一整天,就是沒有發現。
“一個活口都沒有。”任長央自言自語,彷彿整個身體都頹廢了。
那是花一裳好不容易建立好的一個大家園,卻不想就這樣被毀掉了。
如果不是她的出現,是不是大家就不會注意到軒轅閣的存在,是不是就沒有人在意了?
任長央開始有些慌亂,赫君還發現了不對勁,他對著黛青使眼色,她會意,立即退了下去。
下一刻,赫君還就將任長央牢牢得抱在懷裡,“央兒,央兒,這不是你的錯。”
“不!是我的錯!就是我的錯!當初我還沒有跟花大哥相認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軒轅閣,他們本來是可以過得很好,很安逸。可是,自從我出現了,我明明答應過他們,讓他們過上更好的日,可是我什麼都沒有做成,我什麼都沒有做成,還最後害得他們命喪黃泉。”任長央泣不成聲,捏著拳頭,不停的捶打著赫君還的後背。
“軒轅閣的秘密只能隱藏一時,不能隱瞞一世,央兒。”
“是我給了他們希望,又讓他們如此失望。他們肯定恨死我了,我食言了,我食言了。”任長央哭的撕心裂肺,她不想這樣的事情還要讓她來經歷第二次
為何?
為何要如此?
是不是她做錯了什麼?
“軒轅閣的事情是熟人所為,或許是軒轅閣內出現了內奸,只是花一裳一時間沒有發現罷了,你現在不能如此,你難道忘記了我們來西北的目的是什麼嗎?救出花一裳,我們就能知道當日軒轅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赫君還將任長央揉得是更加的緊,深怕那些拳頭都是打在她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