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怎講?”赫君還挑眉問道。
“今日我剛回府,楚世妃就來府上找我這件事情,東翟王是根本不知情的情況下買下了尹柏凝,才釀成大禍,楚世妃特地前來為東翟王情。”
“可是楚世妃在禦書房的時候並不是這麼的,她要王爺徹查此事,還大公主一個公道,否則她也不會罷休。”顏素笙聽了任長央的話之後,起了前日尹柏凝在禦書房那護著尹柏茹的氣勢,似乎與今日尹柏凝和任長央的意思有些不同。
“在被我發現端倪拒絕的時候,楚世妃就有些坐立不安,最後也是藉故離開了。楚世妃肯定也是很清楚這件事情要是仔細調查的話,也是能查出一些蛛絲馬跡。況且在豫王府的時候,楚世妃過尹柏茹是擅自跟著她的和親隊伍才走散了,最後被人騙到了東翟的萬錦城。”任長央簡單的道。
這時候的顏素笙捏著下顎,思考了許久,才忽然眼前一亮,道,“不定這件事情尹太也是知情的,他就是藉故想要為難我們。”
“以尹龍將的心狠手辣,不排除這個可能性。”
“尹龍將完全能做的出來,或許他咬的緊就是為了不讓我們有機會去調查,從而方寸大亂。”任長央蹙起眉頭,肯定的道。
兩人聞言,也是預設了這件事情的目的。赫君還轉過身走到了書桌面前,看著一堆的奏摺,“沒錯,尹龍將恐怕就是這個意思,況且現在他們和大酉和親。這一次大酉皇帝還讓楚世夫婦前來,無非就是在告訴我們,他們已經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更是要給我們一次下馬威。”
“如今東翟王在赤邡,東翟那邊的百姓恐怕也是人心惶惶,王爺,卑職想還是派個可靠之人前去穩穩民心才好。不過卑職覺得,尹太他們很有可能打算從東翟那邊開始下手。”
“素笙姐姐的話很對,我們還是要以防萬一。”
“尹龍將帶人前來,無非就是兩個目的,既然我們已經猜想到了結果,那麼就好應付著。”赫君還這般道。
“東翟王和尹柏茹之間的事情就算是有人刻意安排,但是木已成舟,也是改變不了的,但是我們不能就這樣被他們給壓在頭上。”任長央語氣不善,很是堅定的道。
思量許久,顏素笙這時候才開口道,“既然這件事情是從楚世妃這裡知道的,那麼我們就可以從楚世妃這裡下文章,不定事情還是會有轉機。”
聽到顏素笙的話,任長央也是贊同的點頭。
這時候,顏素笙看著赫君還,又道,“王爺,這件事情要是能壓下去,那麼我們還有機會趕往西北。”
到了重點,赫君還的臉色也是發生了一絲變化。
“西北的事情有辦法了嗎?”
“西北是魚龍混雜的地方,慕容太後冒險將那銀放在了一個新起的幫派手中,但是朝廷一向不能多插足江湖之事。要是我們能親自過去,或許還有機會。”顏素笙解釋道。
“原來如此,這樣的話今晚在昭陽殿的事情,我們的確是只能見招拆招,能智取拖延時間,把那銀拿回來,也是能解決國庫的燃眉之急。”任長央走到了赫君還的身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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