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
“羅蔓錦是廖天禁的死士,卻也是害死當年南平皇後的人。”
聽到這話,任長央臉上露出了驚愕之色,一閃而過。
“南平長公主雖然死得很冤,被廖天禁當作了替罪羔羊,但也是南平長公主自願的。至於為何自願,我尚未查出來。”
本想著廖天韻死是被逼無奈,卻不想她是自願。
可是為何出於自願?
“還有一件事情,廖天禁背後好像有人在暗中當他的謀士,為他策劃。廖天禁一直都在練兵,而且有種到了瘋狂的地步。”聞人越。
聽到這裡,任長央也是蹙起眉頭了,廖天禁招兵買馬,並不是一件秘密的事情,但是到了瘋狂的地步,那就有些奇怪了。就算他是有什麼作為,又何必如此著急?
這廖天禁背後也是有謀士的,可想而知讓羅蔓錦來赤邡,給皇帝下媚術的事情,恐怕也不是廖天禁一人所計劃吧。
為廖天禁做事的謀士會是誰?
又為什麼羅蔓錦是殺南平皇後的人,廖天禁還願意將她留在身邊?僅僅是因為羅蔓錦會媚術?
可不是廖天禁最愛的就是自己的皇後嗎?
這個廖天禁身上也是有太多的謎團了。
“看來這個廖天禁也不是省油的燈,就算他招兵買馬,先對付的不是我們,那也是也要提防著。”任長央結下定論,認真的道。
“的確是,這個廖天禁的做法有太多是我們難以想象的,他的可怕之處不比任何人的少。更何況,王妃的樣貌跟南平皇後的太像了。”道這裡,聞人越挑眉看了一眼任長央,語氣當中聽不出任何的情緒來。
任長央笑了笑,“這件事情已經不是幾個人來提醒過我了,只可惜了南平皇後已經死了,否則的話我也是想要見一見這個跟我長得如此相像的人。”
“這個世界無奇不有,誰都不會想到下一刻或者明天發生什麼事情。且好好珍惜眼前的才是。”聞人越淡雅得著這番話,好似一杯苦茶,澀口生苦。
這時候,任長央舉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好看的眉毛微微抬起來,聞人越的身份是一個謎,任長央只知道他和赫君還是出自同一個師傅,所以他們的關系才會如此的好。
但就算是赫君還也不知道聞人越從前到底是誰。
可不管以前是什麼,而如今的聞人越幾乎是能自己撐起一片天,不讓任何人來侵犯他的地盤。
在任長央的心中,她認為聞人越身上有很多的故事,只不過聞人越藏得很深,不願意表現出來,讓大家發現罷了
比起風滿樓的優雅溫柔如春風,那麼聞人越就是秋天,忽而涼忽而燥熱,有些難以捉摸透的感覺。
這三個人能走在一起,的確也是讓人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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