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豫王府,任長央一番沐浴之後,才開始用膳。
從玉池房回來,就看見赫君還已經穩穩得坐在那裡。任長央的步伐很輕,可是赫君還還是能聽得很清楚,兩人幾乎是同時對視。
“洗好了,快坐下吧,飯菜也是剛到,有你最喜歡的雞肉玉米粥。”赫君還如同一個正常人家的丈夫,為任長央溫柔的盛了一碗雞肉玉米粥,
任長央也只是笑笑,便是在他身旁坐下了。
她拿起勺,口的吃著,赫君還也為自己盛了一碗。眨眼工夫,整個房間內其他人都是已經退下,唯獨剩下他們二人。
望著赫君還就連吃東西的樣都是如此的斯文優雅,跟那個站在戰場上威風凜凜,孤傲冷血的戰神王爺,派若兩人。
終究也是人,吃著五穀雜糧長大的。
“聽今日去似水樓,盛世在那裡鬧事。”
剛喂到嘴邊的勺也是一頓,任長央平靜如水的看著赫君還,“既然王爺都知道了,再問不就多此一舉了?”
“你在生氣?因為盛世的話?”赫君還這時候也是轉過頭來,看著那張難得一見的如沐春風的笑容,雖然不明顯,可還是能清楚的看見。
這是任長央頭一遭看到的。
任長央楠楠一笑,可還是保持著冷靜,白衣一塵不染,在燭光的襯託下,讓她的肌膚是白中透亮。“看來跟阿喬相處了那麼久,都沒辦法將她的心給收過來。不過我想王爺你誤會了,我只是看不慣盛世仗勢欺人的樣。”下一刻,任長央就放下了勺,悠悠道,“況且豫王府是不是他恭親王府的靠山還是個未知數,他就可以如此猖狂搬出來,顯而易見他這個人並不是什麼善茬,教訓一下也是理所當然。”
此時此刻赫君還抿著嘴,不話,但是那嘴角輕微上揚。
“莫不是王爺覺得我做的過分了?”
“本王只是覺得你太過仁慈,為何就讓他如此輕而易舉的就走出似水樓。”
終於,任長央收回了視線,開始搗鼓著碗裡的雞肉玉米粥,“放心,我已經讓三娘差人將賠償的東西的錢都寫上面,送到恭親王府了。”
“先發制人。”
“難不成讓他盛世有機會惡人先告狀?”
這時候,赫君還又是開始在任長央的盤裡夾著一些可口的菜餚,彷彿這些動作都是渾然天成的。
任長央並沒有拒絕,反而欣然接受。
“慕容太後和曹太後那裡的江山闕歌圖,本王已經秘密派人去調查並且盡快拿到手。”赫君還話鋒一轉,起了這件事情。
“關於曹太後、殷三娘還有宮少僦三人之間的關系,其實你早就知道了。”
“嗯。”赫君還不否認。
“殷三娘是怎麼成為你的人?”任長央挺好奇這個問題。
“只不過是一次機遇,本王從土匪手中救了她,後來她願意跟隨,就將她送進去訓練。出來之後,她就一直是似水樓的老鴇。這些年來,她也是將本王的似水樓做的風生水起。”
“能入你豫王爺眼的人,都是不簡單。”任長央知道赫君還身邊留著的人都是有用之才,從來都是不會養著閑人。“殷三孃的身世複雜,和曹太後母也是關系複雜。”
“曹太後終究是有個下場。”赫君還冷漠的。
“倒是包清這個人,讓我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