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以為任長央害怕了,那囂張氣焰更是旺盛,“我開賭坊也是要賺錢的,姑娘你贏走了我們那麼多錢就走是不是太不過去了。”
“怎麼?只允許我們輸著離開,還不能贏著走了!”楚殿英一腳踩在凳上,一副紈絝公的樣。阿喬也是抓緊了長劍,站在任長央身旁不離開。
“大家都是要吃飯的人,姑娘你贏走了我們賭坊好幾天的盈利,這讓我們喝西北風嗎?”中年男算準了這個姑娘是作主的人,只對著她話。
任長央制止住了楚殿英再次開口,鎮定自如得,“理解,那你,玩什麼?”
“姑娘果然是個爽快之人,同樣是玩骰,不過每個人兩個骰,十二點大玩,誰大誰贏,如何?”中年男帶著不屑的眼神,再次得意起來。
“可以,我無所謂。”
“本公來!”楚殿英將所有錢放在了賭桌上,怒火沖天,捏著拳頭的手發出了關節的響聲。這些人簡直就是奸商,他豈能饒恕他們。
“這位姑娘的算。”中年男直接指著任長央,將這決定權給了她。
話落間,任長央雙手一攤,無所謂的,“我無所謂。”任長央知道對方肯定是有備無患,指不定是到時候請出來一位高手。任長央根本不會搖骰,這種事情她也不會牽強自己。
聽到這話,楚殿英也是滿心歡喜,開始擼袖,一副要幹起開的樣。中年男冷笑一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請和娘出來吧。”
一和娘,周圍的人無不躁動起來,彷彿以為自己聽錯了。
“竟然請和娘出來了!”
“是啊,那不是必死無疑嗎?”
下一刻,有個大膽一些的男跑到了任長央他們身邊,好心提醒道,“這位和娘是我們廣襄城很有名的賭神,是長樂坊的招牌,誰都沒曾在和娘手上贏過一分錢回來,我欠你們,還不如將贏來的錢還一半回去,事化了得了。”
“本公骰是從玩到大的,還真沒人在本公手上贏過三局呢。”楚殿英滿是不屑的口氣,狂狷得挑釁著,完全是不將他們放在眼中。
任長央料想到會如此,她走到了楚殿英的身邊,聲低語,“你且不要得意,看準對方怎麼做你再怎麼做。我猜對方肯定會武功,不定會催動內力。”
“我明白,你不要擔心,我一定讓他們後悔再來比一局。”楚殿英拍拍胸口,自信滿滿。
中年男見狀,也是立即派人進屋。
不過爾爾間,一道鏗鏘有力的女聲回蕩在整個賭坊內,“聽有人在奴家的長樂坊贏了不少錢,奴家倒是要看看是何方神聖!”緊隨著一股濃鬱的香味彌漫開來,許多男都是露出了貪婪的模樣。
紛紛都是循聲望去,只見一個曼女身穿紫紅紗裙拖地,露出大片雪白肌膚,扭動著蠻腰,款款走過來。
五官姣好,尤其是左眼角的淚痣,讓整個人更加的妖豔嫵媚,這一顰一笑都是牽動著每個男人的心。
可惜在楚殿英眼裡,別提是多麼的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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