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皇後的怒氣,並沒有影響到尹龍將。
對於尹龍將來,跟他無關緊要的事情,他根本不會理會。“既然母後已經沒事,那麼兒臣就將。”
見狀,裘皇後直接將尹龍將的話給打斷了,看著任長央,道,“皇兒,豫王妃是貴客,單單住在太府是太不妥當了。本宮跟豫王妃倒是聊得很投緣,就讓豫王妃在宮裡陪本宮幾天吧。”
聞言,尹龍劍的眉宇間皺起來,他知道自己將任長央的身份告訴了若側妃,她一定會進宮告狀。
更是能猜到自己的母後會立即召見進宮,他為的就是在告訴她,自己做什麼要什麼,並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而他真正的目的,就是要將任長央放在自己身邊,因為任長央本就是他的。既然如此,這遲早是要知道的事情,不如就直接告訴了。
可顯然,他的母後誤解了他的意思。
“母後,她是樂恙,不是豫王妃!”尹龍將斬釘截鐵地反駁,一臉嚴肅,還帶著一絲怒氣。
看見這雙面對自己如此冷冽的眼睛,裘皇後大驚,可她故作冷靜,深沉的,“這個世上豫王妃只有一個,她的名字就叫做樂恙!太,如今連本宮的話,你也要忤逆了不成?”
原本恢複正常的氣氛又是一下凝固住了,大家更是屏住呼吸,不敢喘息。
今日是裘皇後和尹太第一次如此對著幹。
感覺到了異樣的氛圍,任長央也只是淡漠得看著他們。
只不過看著尹龍將這樣的態度,任長央著實是看不懂,明明是他要將自己的身份出來,那麼他自然是會料想到有這一幕,可竟然還會如此舉止。
所謂何意?
“她是兒臣的貴客,不是縉江的貴客!”尹龍將挺得站在原地,並沒有被裘皇後的威嚴給震住。他是太,天生是要站在高處的真龍天,他有著藐視一切的傲氣。
“放肆!”裘皇後拍案而起,她著實想不到自己的兒有朝一日還要與她對著幹。竟然還是因為一個外人,一個女人!她並不允許自己所掌控的事情,都脫離控制。
見狀,裘月如也是心急如焚。從尹龍將一進殿內,就未曾將一眼留在她身上,卻現在為了這個已經是有夫之婦和自己的母後吵起來。
裘月如想要一句話,卻被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裘夫人給一把暗中攔住。她在用眼神警告她,不要胡來。
只可惜,裘月如從心中就只喜歡尹龍將,十幾年不再見過,她還不容易等到了他回來,卻不想他心中已經有了別人,她不甘心也罷,只要能留在他身邊,就能心滿意足。
這時候裘月如就暗中甩開了裘夫人的手,跨步出來跪在了面前,“姑姑,太殿下怎麼會忤逆您的意思呢?太殿下並不是這個意思的,太殿下只是覺得豫王妃是他請來的貴客,就這樣被姑姑給召進宮裡住,太殿下只是不明白姑姑的苦心罷了。”
裘月如的話總得是讓裘皇後找回了一絲顏面,可她終究是冷眼怒視著尹龍將。
有了裘月如開頭,尹柏茹也是發愣了片刻,立即是點頭上前,“是啊,母後,皇兄不是這個意思。”語罷,尹柏茹又是走到了尹龍將的身旁,拉著他的手臂,低語道,“皇兄,這個時候你為了這個女人跟母後慪氣做什麼,你可別忘記了父皇對你還是有著很大的偏見,要是讓父皇知道了這件事情,指不定要拿你什麼。”
站在尹龍將身旁的任長央她是選擇不聽,只可惜尹柏茹的聲音雖然輕,可是她依然聽的清楚。
縉江皇帝獨寵皇貴妃那是眾所皆知的事情,那個六皇已經死了,怕是縉江皇帝還在怪罪尹龍將的不是。
只不過在尹柏茹的提醒,任長央那面不改色的模樣也是有了一絲動容。再看著裘皇後眼睛的時候,那算計的樣,再看尹龍將為何如此生氣的樣,任長央總算是恍然大悟了
當初在豫王府的刺客是皇貴妃的人,裘皇後將自己留在皇宮裡,無非是讓那皇貴妃將所有的目光都放在自己的身上。不管結局如何,那個皇貴妃終究是逃不過赫君還的手,到時候她就能不動手指就能真正權衛整個後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