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木蕭瑟負氣離開,阿喬和任長央相視一望,噗嗤笑笑。
此刻的任長央心裡倒是想著,等一下看到玉傾城的時候,木蕭瑟能如何坦然面對。
畢竟從前是君臣,而如今兩人身份差異如此大。
況且木蕭瑟是帶著兵符來到縉江的,光憑這一點玉傾城也不會給好臉色,只是奇怪的是玉玲瓏能安靜到現在。
同阿喬的沒錯,尹龍錦從下朝到現在也是不曾來過湫梨園,更是從一早到現在都不曾有過好臉色。整個太府似乎都是籠罩在壓抑的氛圍當中,令大家喘不過氣來。
反倒是在書房窩著的任長央,看書顯得自在。
很快趁機去打聽訊息的阿喬就趕過來了,她喝了口水潤潤嗓,就快步如飛來到任長央的身旁,“王妃,我已經打聽到一些訊息了。”
手上捏住書本的力道重了幾分,任長央抬起頭,好奇的問,“如何?”
“太府上有一個地方是禁地,據那些侍衛侍女,那是尹太專門接待一位神秘人的地方,聽著他們的描述,我覺得十之是黑袍人。”
“那裡叫什麼?”
“合生園,就在湫梨園的最北邊。只不過那個黑袍人並不是天天都在那裡,也許是一個月不在,就算在的話也是隻見尹太。”阿喬將自己知道的都統統了出來,話間又不知從哪裡拿出了糕點,吃得津津有味。
“我懷疑這黑袍人不單單只是跟尹太有關系。”他既然能跟慕容曄來往那麼久,又怎麼只跟尹龍將有關系,必然還有其他人的。
不得不,任長央對這個黑袍人很好奇,為什麼警惕在高的人都願意心甘情願聽他的話。
“王妃,現在我們還不能輕舉妄動,我還沒有查到關於江山闕歌圖的訊息。況且他們過那個黑袍人已經將近半個月不曾回來了,所以一時半會兒,我們也不打緊。”阿喬安慰道。
聽到這裡,任長央也只能點點頭。
安靜的書房內,阿喬突然警惕起來,她轉過身就為任長央倒了杯水,恰巧阿酌進來了。正好是看到了此場景,她的猜疑一閃而過,跨進門後,就行禮,“夫人,墨少主和少主夫人來了,太讓夫人和木側妃好生接待少主夫人。”
聞言,任長央臉一冷,擺擺手,阿喬見狀將茶杯拿下去。“既然有木側妃接待著,又何必我?”
“木側妃跟少主夫人是何關系,夫人最清楚,太深怕會發生什麼。太了,有夫人在,他放心。”
這話的毫無毛病。
既然尹龍將讓木蕭瑟來操辦,擺弄著就有目的,可現在又要她介入,那可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啊。“尹太可真是疼惜美人啊。”任長央不冷不熱的一句話,讓阿酌的臉上有了微的變化。
阿酌心儀尹龍將,任長央早就知道。想當初在將軍府的時候,阿酌對當時的何東言也是如此眼神。
只不過怕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吧。
“現在木側妃和少主夫人就在後花園的涼亭裡喝茶,卑職還有事情要辦,就先行告退了。”阿酌雖然有氣,可做的事情依然是循規蹈矩的。
畢恭畢敬得行禮之後,阿酌就快步退下。
感覺到阿酌的氣息走遠,阿喬這才開口,“王妃,她們會不會到時候認出你來。”
“認出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