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哪知慕容太後又是發狂起來,直接拉著皇帝的手,“皇上,一個賤民的話你怎麼能信。哀家的宮裡掌燈的宮女從來沒有她!”
“太後不知的話,又怎麼會知道莊兒在一年前曾經死過?”赫君還已經站了起來,徑直走向還昏迷在地上的包公公。他陰沉著臉,從慕容太後眼前掃過。手上舉著杯,直接將那滾燙的茶水倒在了包公公的臉上。
原本嚇昏過去的包公公瞬間就被燙醒,他慘叫連連,臉上還起了兩個水泡,痛得掙紮不斷。然而下一刻就被赫君還拎起來推到了莊兒的面前,冷酷質問,“包清,此人你可認識?”
“鬼!是鬼!”包公公掙紮著,想要後退,將雙手擋在面前。那反應跟慕容太後幾乎是如出一轍。
“想必太後和包清現在也是語無倫次了,那麼就讓莊兒告訴皇上,到底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吧。”語罷,赫君還已經恢複了往常的冷漠傲然的王者之氣,同樣也是嫌棄得甩開了包清,轉身就坐回了椅上。
既然攤牌了,又何必藏著掖著。
這些事情也該有個了斷了。
見狀,任長央也是不再話,多多少少她還是能猜到這其中的原因。
同樣是看著慕容太後和包清的樣,再聽到皇叔極其不友善的話語,皇帝也不再理會慕容太後會如何,直接坐下。冷著臉,“莊兒你。”
“皇上,民女在一年前的確是明和宮的掌燈宮女,是被新配到明和宮的。只不過在民女掌燈的第一晚,民女就看見了,就看見了包公公和太後躺在床上衣衫不整。”
哐當一聲響,那皇帝震驚得將茶杯打翻,那清脆的聲音也是驚到了所有人。慕容太後登時就拍案而起,整張臉的都是猙獰起來,“你敢汙衊哀家!你敢汙衊哀家!來人!拖下去亂棍打死!亂棍打死!”
“來人!拉住太後!”皇帝已經感覺到頭疼不已,他不想今日會聽到這樣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情。他從所未有的恥辱感襲遍全身,更是難以想象自己的母後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皇上!哀家是你母後,哀家是你母後,你怎麼可以不相信母後呢?”慕容太後想要掙脫,卻變兩個公公給制止住。
這裡皇上最大,自然是聽皇上的。
皇後也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看著自己的姑姑如此掙紮,他們慕容一家的敵人從來都是赫君還。她肅然起身,跪在皇帝的面前,“皇上,這件事情太過蹊蹺,不能就聽這個平民的片面之詞,母後是如何一個人,皇上你是最清楚的。母後一定是被人誣陷的。”
但不然,慕容太後是如何寵愛包清,那是整個皇宮都知曉的事情。
皇帝一直以為是包清油腔滑調,會知道討好主,所以才會讓自己母後那麼看重。而如今仔細一想,再加上包清並未淨身一事,他幾乎毫不猶豫就相信了莊兒的話。
“是真是假,朕還不會自己看嗎?”皇帝暴戾的一吼,嚇得皇後也是癱坐在地上,眼眶也是瞬間紅了起來。
今天的皇上也是與往常判若兩人,兇殘了不少。
而已經站起來的慕容丞相更是不敢看皇帝,甚至是地上的包清。
他並不驚訝,卻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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