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房間的人都試了遍,包括被召集在院裡的僧人,而現在這枚白玉扳指就在包公公的手中。所以,大家不想錯過最後一個,他們知道包公公是個閹人,不可能。
可是他們還是抱著好奇全神貫注的看著。
慕容太後和慕容丞相的臉色均都不好看,他們眼神中帶著一絲慌愣。看著包公公很不爽快的舉動,包括那眼瞳渙散,有些心虛的表現,他們竟然內心也在質疑了。
“包公公,時候不早了,只不過戴一戴而已。”任長央悠閑自得的喝茶,眼神集中在包公公的手上,嘴角似笑非笑的揚起。
包公公看著任長央那得意的眼神,他心猛然間囉噔一下。他很快心虛的躲開,他該怎麼辦。
慕容太後竟然也有些不耐煩了,“包公公,只是戴一下而已,你猶豫那麼久做什麼。”哼氣一聲,她感覺到了貓膩,望向任長央,那洋洋自得的表情,彷彿就是吃定了包公公。
終於,包公公緩緩提起手,那跪在地上的羅蔓錦也是不敢去看包公公,甚至也是有些心虛了。
一時間,整個禪房的氣氛又是開始凝固起來,所有人都是全神貫注在包公公的手上。
任長央和赫君還表現得最自在,都是露出了看好戲的樣。慕容太後和羅蔓錦可是有種同樣的心情,生怕那白玉扳指給包公公是正好。至於其他人都是想著包公公是個不完整的男人,按理來事不可能的。
可偏偏在白玉扳指套進包公公的右手大拇指上時,卻是恰到好處。
剛剛好!
頓然間,整個禪房的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氣,後背也是涼颼颼一片,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被包公公戴在手上的白玉扳指。
“包公公!你是不是該跟朕解釋一下,這白玉扳指是怎麼回事?”皇帝肅然起身,厲聲喝道,怒指著包公公。
被吼得直接跪在了地上的包公公,有些失魂的指著手上,“皇,皇上,太後,這,這,奴才也不知道啊。”
慕容太後的眼神中幾乎是要溢位了火,她沒有話,而是怒視著包公公,別人都不信,可她信了。包公公抓住了慕容太後的衣裙,求饒道,“太後!奴才是冤枉的,奴才是被冤枉的!這個白玉扳指不是奴才的,是豫王妃,是豫王妃要陷害奴才的。”
哪知慕容太後下一刻就把包公公給踢開,“那為何這枚白玉扳指會戴在你包公公的手上?”
“是豫王妃陷害奴才的,奴才可是對太後忠心耿耿啊。”
任長央笑了兩聲,也是站了起來,“包公公,這白玉扳指戴不戴到你手上,跟你對太後衷心有什麼關系嗎?”明明是笑著的很優雅,可落在包公公他們眼中是多麼的冷漠陰暗。
到底包公公是慕容太後的人,他也只能慕容太後來,她陰森的直視著任長央,嗤之以鼻,“豫王妃,這白玉扳指來的蹊蹺,包公公是哀家的人,多多少少也是會有些眼恨的人看不順眼。區區戴不戴的上怎麼就斷定這件事情就是包公公所為,況且豫王妃是不是忽略了一點,包公公可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到最後的一句話,慕容太後的語氣中也是有些僵硬了。
“可本王妃的證據不是隻有白玉扳指啊。”任長央冷不丁得反駁了回去。
此言一出,大家又紛紛不約而同看向任長央。
看著慕容太後的臉色也是逐漸的變得蒼白,情緒也是開始變得緊張起來。她神色略些慌張,可還是壓制著強顏歡笑,反問,“哦?是嗎?原來豫王妃還有證據,既然如此還不快亮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