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動靜趕過來的黛青,詫異地看著屋內突然出現的青玉案和尹龍將。她立即是放下手中的東西,走到任長央的面前。緊蹙眉頭,警惕地掃過兩人,“不知尹太和國師來這裡做什麼?我家王爺這個時候恐怕還在天鸞殿和女皇陛下談話吧。”
青玉案抿了抿嘴,雙眼一沉,不話。尹龍將倒是隨心所欲,徑直走向任長央的跟前,“黛青姑娘,你家王爺命你好生伺候你家王妃,你可要寸步不離跟著才好,你家王妃的命可是很值錢,很多人都盯在眼裡的。”隨著尹龍將面具下揚起的嘴角,他的語氣當中總是聽到讓人很欠揍的感覺。
黛青不糊塗,她立即是做出了保護任長央的舉動,那暗下來的臉色是愈加的難看,“多謝尹太的提醒。”她雖然也是能感覺到尹龍將帶著不懷好意,可至少目前能看得出,方才發生了什麼是尹龍將出面了。
青玉案最終的冷哼一聲,什麼也沒的解釋就甩袖徑直走出房門,什麼解釋也不留下。
尹龍將也是兩手一攤,“好戲沒了,本太也是要撤了。”吹著口哨,他悠然自得無所事事的帶著輕快的步離開了長安殿。
屋內一下又是變得安靜,任長央也已經停止了咳嗽。她將眼角邊上的眼淚擦了擦,黛青關切地上前詢問,“王妃,是青國師對你下手了嗎?”黛青眼中充滿了憤怒,也恨自己不該擅自離開主半步。
“這件事情不要告訴王爺。”原本她想要趁著剛才的機會從青玉案口中套點什麼話,可惜了沒成功。
“王妃!”黛青竟然急的跳腳,顯然是不同意任長央的做法。
“我們如今是在畢羅。”任長央嚴肅地告訴黛青這個事實。
這回黛青才閉嘴不再話。
這時候任長央坐在了梳妝臺上,看了看脖上的痕跡,拿著胭脂水粉開始為自己遮掩掉痕跡。她知道這一次告訴了赫君還,他不會饒過青玉案,可還是在最後關頭青玉案還將他給自己下的麟蟲也告訴了赫君還,那該怎麼辦?
這就是任長央最不想看到的。
任長央沒有去天鸞殿,她在長安殿內等待著他回來。這個時候她去了只會惡化他們之間的談話,總會出現一些不好的結果。
赫君還想要趁著這次機會帶她回去,玉琳琅定然是百口莫辯,拒絕不了。可那也是花錦節結束之後的事情了,那麼她去密室的時間會變得很急迫。
沒過多久,楚殿英又是突然間跑到了長安殿,一路扯著嗓喊,黛青直接走出去,煩躁的很,可也不忘行禮,“楚世,你如此吶喊,驚擾到我家王爺休息了。”
“樂恙明明就醒了,本世哪來的驚擾。”楚殿英哼哼兩聲,眼神中流露著你在騙本世試試看的態度。
“進來吧。”屋內的任長央淡然的回應了句話,站在外面的楚殿英立即是眉開眼笑,幾步就跨進了屋內。
此時此刻的任長央正坐在椅上擺弄著兩個茶杯,楚殿英一瞧,笑得更加清爽幹淨,“在路上碰到尹太從長安殿出來,本世就想著是不是你醒了,果真如此。”
“不是都在天鸞殿嗎?怎麼都有興致跑我這兒來?”
“天鸞殿只要大冰山一個人就能搞定,哪裡需要我們這些兵啊。”楚殿英毫不客氣就搬個凳坐在任長央的旁邊,奪過她手中的一個茶杯,在手上玩得不亦樂乎。
“合著你們幾人聯手欺負一個女?”
“玉琳琅是個女嗎?”楚殿英幾乎是驚撥出來的,“她可是畢羅的一國之君,況且這狩獵是她提出來的建議,我們都去了,但是給我們弄出了幾只餓狼惡虎,害得我們差點缺胳膊少腿的,這件事情我們不打緊,這大冰山可不善罷甘休啊。”
“上一次是赤邡皇帝的壽辰,這一次是畢羅的花錦節,嘖嘖嘖!早知道本世這一次也不來了,省的那麼多事兒。”看似毫無關緊的話,可是者無心聽者有意。
哐當一聲響,任長央手中的杯已經蓋在了桌上。
那人無端挑出那麼多事情來,無非是要引起戰亂。若是目的只是江山闕歌圖,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