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長央捂著傷口,臉色已經慘白,額頭上也是開始冒出無數細汗,她冷著臉看向站在面前得意忘形的蕭安安。
“蕭姐,你好端端的怎麼可以拿鞭抽人!這裡是白宮!”塵雪憤怒得指責,早已經忘記了站在面前發洩後得意的蕭安安是何等身份。
“你一個的賤婢也敢如此無禮的跟本姐話,看來樂女侍的掌管能力不及,那就有本姐來幫忙代勞了!”蕭安安一鞭打在地上,清脆震耳的響聲。
任長央的臉逐漸陰暗下來,“蕭安安在白宮蓄意打架,目無王法!來人,給本官抓起來!”
這好歹是白宮,天住的地方,蕭安安區區一個丞相之女,而任長央如今的身份是伺候天,還是紅人。孰輕孰重,誰都清楚。任長央的一聲令下,女侍衛們自然是聽從命令。
蕭安安的功夫只不過是三腳貓,寡不敵眾,掙紮了幾下就被控制住了。她依然不知死活地怒視著任長央,“樂恙,你不過是一條狗,一個卑賤的奴才,也敢對本姐如此無禮!本姐一定讓母親把你碎屍萬段。”
任長央的臉色漸漸地恢複正常,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步步走到被控制住雙手的蕭安安面前,“蕭姐,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現在站的地方叫什麼?既然忘記了,本官告訴你,這裡是陛下的白宮,不是你可以胡作非為的蕭府!”
“那又如何,只要本姐母親的一句話,你以為你還能在這白宮過得如此愜意!”蕭安安毫不畏懼,惡狠狠地瞪著任長央,她還在不知死活的警告她。
“哦?看來丞相的本事是比陛下還要厲害了,還能在這畢羅隻手遮天了?”
“我母親當然是厲害,捏死你跟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此話一出,周圍一片沉寂,蕭安安冷不丁地打了個激靈,頓然間她臉色蒼白,瞳孔緊縮,彷彿是看到了害怕恐怖的東西。
她終於是意識到了自己錯了話。
“樂恙!你在套本姐的話!”
“本官何時套你的話,在場的人可都是聽的明明白白。陛下已經在上早朝了,這也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任長央冷冷嗜血一笑,“去金鑾殿的殿外等著陛下退潮,本官相信這件事情丞相聽到了一定會很意外自己是生了一個多麼寶貝的女兒。”任長央一言一語咬著,字字珠璣。
蕭安安聽了之後,才意識到那寒意從腳底襲遍全身,她就算再蠢,也知道任長央的話中話。
就因為她的大言不慚,會害死蕭家。
“本姐不去!本姐要回府!”
看著蕭安安拼命像極了一個潑婦在不斷的跳腳掙紮,任長央嗤之以鼻,“蕭姐,你既然有膽量進宮來鬧事,又何懼本官到你去見陛下。”
“本姐沒有,本姐是看不慣你那囂張的樣,本姐的弟弟哪裡不如那個連城訣!”
“那蕭姐的意思,蕭公才有資格當這畢羅的鳳後嗎?”
“只有我蕭家的身份地位才配!”
“如此!那這件事情就一併跟陛下,怎麼就這鳳後只有你們蕭家才有資格,莫不是這蕭家的地位是高於陛下不成!”任長央的話很冷靜,卻是每一次能將蕭安安的話挑出刺來。
聞言,蕭安安幾乎是要昏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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