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本少爺還你的。”
“在尹龍瞑的陣營的時候你就已經還了。”
“你怎麼那麼死板?”
“被砍了兩刀,你竟然還有力氣跟我鬥嘴。”
聞言,楚殿英有些臉面掛不住了,“你怎麼知道本少爺被砍了兩刀?”
“天是黑,但我的眼睛不黑。”任長央不想再跟楚殿英廢話下去,她扭頭望著身後,那些暗士依然還是窮追不捨。
“這縉江的皇家暗士是挺厲害的,唯一不敢招惹的就是赤邡攝政王赫君還手中的隱衛。”
聽到赫君還這三個字,任長央的身猛然一僵。須臾間,馬兒一聲慘叫,一股強大的力直接將任長央和楚殿英給推了出去。馬兒摔倒在地上,奄奄一息,馬肚上還插著一根長槍。
好在楚殿英反應迅速,一手抓住了任長央,將她護在懷中,以自己作為墊背,在地上連滾了十幾圈。待停下的時候,兩人的脖上已經是架著數幾把長劍。
楚殿英身受重傷,面色發白,卻絲毫不減傲然之氣。任長央身上同樣是狼狽不堪,那一身象牙白的錦衣也是髒了不少。兩人已經被捆綁住帶到了躺坐在椅上正喝著藥虛弱無力的尹龍瞑面前,看到這兩人,他的臉色是越發的難看。
“燒了本皇的陣營,在本皇的酒中下瀉藥!就想如此逃之夭夭,你們以為那麼容易嗎?”尹龍瞑已經沒了之前有些痞無賴的樣,雙眼陰沉下來,全身散發著陰寒。那口碗直接被他摔倒在地上碎成幾瓣,“!你們是誰?這姑銅鎮的毒是不是你們下的?”
“陣營是本少爺燒的!瀉藥是本少爺下的!有什麼你就沖本少爺來,放了蘇白!”下一刻,侍衛在尹龍瞑的眼神提示下,直接朝著楚殿英的膝蓋後節踢去,原本就有些失血過多的他,抵抗了兩下就被那侍衛摁住了傷口血流不止,令他一時眩暈單膝跪地。
尹龍瞑冷笑兩聲,藐視著楚殿英,“還以為多倔強,還不是跪在了本皇的面前!”
“六皇,這姑銅鎮的毒並非我們下的,你的目的是我,他不過是我在路上偶救的人,所以才會出手。我是大夫,瀉藥又豈是他能拿得出來的。你放了他,我蘇白心甘情願留在這裡。”任長央看著楚殿英終究是於心不忍。
“本少爺不需要你來替求情!”楚殿英心裡很清楚,若是任長央被留下,那麼定是會被尹龍瞑所糟蹋,不知為何他就是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之前是多麼的混賬,如果他能好好學武功,就不會出現今日的事情。
“哼!你們以為本皇會放過你們兩個嗎?誰都別想逃!來人把他給本皇給關起來,把她給送到本皇的帳篷裡!今晚本皇就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尹龍瞑的面色依然還是沒有恢複過來,可他難洩心頭之恨。
回想起半個時辰之前自己所受的恥辱,他今晚一定要在這個人身上全部討伐回來。
楚殿英被強行拉拉下去,可嘴裡依然不屈不撓的咒罵著,“尹龍瞑!你要是敢碰她!本少爺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本皇等著你的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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