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下了三天的雨,似乎就連著溫度也是變得有些涼意。
在軒轅閣的這幾日,也是任長央這六年來最開心的時刻,這裡有著她最熟悉的人,最熟悉的味道。她也會時不時坐在田野邊上,和幾個老奶奶老爺爺也有有笑,特別的愜意。
攬月被花一裳派來保護她的安危,每天看著任長央重複著過著,而她的公就日日操勞該如何去拯救那些北朝人。攬月對任長央的不滿也是到了極點,多看一眼,手上握住長劍的力道就會加重。
被一幫孩送上了一束野花,任長央溫柔地收下,捧著花兒從攬月身邊經過,見到任長央,她始終還是知道需要將自己的清晰掩飾好。正準備跟上的時候,任長央就扭過頭來,早已經收起了方才的笑容,“我有話要對你。”
聞言,攬月身軀一震,卻還是保持鎮定,默默不做聲就加快了腳步跟上去。
回到了屋內,任長央第一件事情就是讓攬月找花瓶。
原本充滿警惕的攬月瞬間又是表露出了嫌棄之色,即便站在眼前的這個是身份尊貴的公主,那又如何?也不過是一隻花瓶罷了。
她不懂,為何公就是那麼袒護寵愛她。
難道就是因為那張風華絕代的容貌?還是介於她的身份?
任長央選擇無視了攬月那豐富多彩的眼神,擺弄好了花瓶,她才步走到桌面前為自己倒了杯水,隨之坐下。“坐吧。”
攬月登時就是抱拳躬身,做得很是端莊,“攬月身份低微,不配與公主坐在一起。”
噔的一下,任長央將杯放在了桌上,在這寂靜的房間內顯得格外的清晰,還躬著身的攬月,挑眉一看,便不再多瞧一眼。
“你不喜歡我很正常。”
頓然間,攬月臉上有些變化,卻依舊掩飾得幹脆,“攬月不敢。”
“你是花大哥身邊的貼身護衛,卻被差遣到我的身邊,你自然是不甘。”任長央不帶任何情緒,就這樣平淡得訴一件實情而已。
一直以來,攬月都以為這個公主不過是個只懂享受安逸生活而不懂人間疾苦的,可不然,就算是她每日都在做事,但是卻也是觀察入微,根本不會錯過任何。“公的命令就是攬月的使命。”
“我身邊不需要不臣服我的人。”任長央冷眼看著,語氣中也是帶著一副拒人千裡之外的態度。“我不管你對我是一種什麼態度和想法,但是你需要知道一點,我是君,你公是臣,而你不過是護衛而已。”
冷言幾句,任長央毫不心軟的就在攬月心中劃分了三人之間的關系。那聲勢逼人的氣場,也是瞬間震撼到了攬月的內心。驚得她立即就跪下了,“攬月知錯。”
“花大哥一向對待下人都是一視同仁,我不管他平日是如何寵你,但是你要記住我不是你能隨便耍性的物件。尊敬我的,我自然也會一視同仁!”終於,任長央的臉色也是有了微的變化,冷傲的樣,盡顯威嚴,完全沒了方才平易近人的模樣。
這個時候的攬月才知道自己一開始就將眼前這個北朝公主給想錯了。“求公主責罰。”
“沒有什麼好責罰的,回到你主身邊去吧,我身邊不需要你伺候。”
“可是公主。。。”
“你主責怪你的話,就是我自己的意思。”
能回到公身邊,攬月心裡是竊喜的,可她也怕公會責怪她,從而今後都回不到他身邊照顧。如果是如此,攬月怎麼可能會就這樣走了。
不由間,任長央眼中的不悅一閃而過,陰沉著臉,“我知道你的心思,花大哥也是明白我的心思,既然是我讓你回去了,他也不會對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