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高臺上的慕容太後簡直是喜出外望,她沒想到寧葆兒會如此肯定,那麼這件事情幾乎是可以敲定了。“可陽公主,你的可是當真?”慕容太後掩飾得很好,就連那眼角帶著得意也被她掩蓋的很好。
突如其來的一幕,任是誰都還未回神過來。
這時候,寧葆兒只想著這一回定讓任長央必死無疑,她斬釘截鐵地轉過身跪在地上,“回慕容太後,這個豫王妃正是本公主死去的夫君的原配夫人任長央!她定是假扮身份靠近豫王爺居心不良,這樣的女可留不得!”
慕容太後聞言,心中好不痛快,一切都是按照她的計劃走著。“你有什麼證據呢?你如今在這裡如此肯定了豫王妃的身份,可別忘記了她現在是豫王爺的未來王妃。”
她是在提醒寧葆兒,可是寧葆兒早已經是不顧一切了,“太後,本公主可以肯定!這世上又豈會有完全長得相同的兩個人!”
周圍嘩然一片,詫異地看著赫君還和任長央,可是一個未動怒,一個未辯解。這是幾個意思?
過了許久,慕容太後都沒有等到赫君還的反應,她有些奇怪。陰狠地掃過他們兩人,便轉過頭看著皇帝,“皇兒,此等事情非同可,你身為皇帝,豈能坐視不理!”
皇帝有些膽怯,他不敢看自己皇叔的臉,有些為難的看著慕容太後,“母後!今日是朕的壽辰!這事情就。。。”
“今晚皇上可是要下旨賜婚的!”慕容太後怎麼肯退步,今晚可是最好的時機。
這一回,慕容曄也是看準了先機,也是肅然起身,對赫君還躬身施禮,“豫王爺!這未來豫王妃的身份可疑,若真的是何將軍的原配夫人,一個東翟人如此欺瞞,是何居心!”
慕容曄的話,是關各國細作,此事非同可,宮少僦凝肅的立即起身站了出來,“皇上!東翟一向與赤邡友好,這等卑鄙之事我們東翟絕對不會做出來!國舅爺一面之詞,是輕是重,那可是關乎著兩國之間。”語罷,宮少僦也不忘低頭警告地瞪了寧葆兒一眼。
到底寧葆兒是婦人之仁,又豈會懂得這其中的要害。
若是今日赤邡與東翟稱為敵國,那便是與寧葆兒脫不了幹系。
看見自己弟弟被威脅,慕容太後又豈會作罷,“三皇,國舅爺的並無道理,若是這未來豫王妃就是任長央,那麼她如此居心叵測隱瞞身份來到赤邡得到豫王爺的青睞,莫不是隻看中了豫王妃的身份?”
在何東言還未死在戰場上的時候,赤邡與東翟的關系本就不融洽。若不是何東言戰死,東翟投降,兩國姑且也是恢複友誼邦國。若是在被挑起戰爭,那麼這換來的下場會更加慘。
這一次會派東翟皇帝最寵愛的皇前來,足以明瞭誠意。
但是大家也沒有忘記,何東言是死在赫君還的刀下。
如果任長央成為了豫王妃,那不就是在任長央為夫報仇?
一時間,眾人心中各有所思,卻是都不敢斷言。
豫王爺和未來豫王妃都還未開口,誰都是不好話。
他們正靜靜地等著他們自己親口出事實。
朝陽殿外,已經感受不到一絲喜慶,氣氛有些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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