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被赫老陰冷的樣嚇得不輕,回到了明和宮,跪在慕容太後的面前,又是一陣膽戰心驚。
身穿高襟的黑色寬袖外袍,綴以陰紅繡紋,一串紅珠長鏈掛在胸前,高貴而又不失優雅端莊坐在鳳椅上。頭上戴著鳳凰展翅十八式樣式,陰狠的眼睛銳利的盯著地上瑟瑟發抖的公公,不過三十幾載的歲月,看不到滄桑變化,濃妝豔抹,卻是別有韻味。
原本安靜的殿內,慕容太後直接狠的將一旁的茶杯給打翻,落在了公公的後背,最後摔落在地上。“蠢奴才!這一點點事兒都辦不好,留著你有何用!”
慕容太後手段毒辣,那也是宮女公公們私底下都是清楚的。
聽著慕容太後這樣的罵話,公公登時就知道自己必死無疑。連忙是磕頭求饒,“太後饒命!太後饒命啊!”
這時候,一個二十五左右長得不錯,身穿暗紅色公公服,哈腰重新端上了一杯茶。看到包公公,慕容太後的臉色瞬間就緩和了不少。只見包公公將茶杯放下,為慕容太後輕柔地按摩,掃過地上還在磕頭的公公,幽幽地,“還不退下去!莫不是還要讓太後見血嗎?”
聽到包公公的話,幾乎要將額頭磕出血的公公立即是謝恩後爬出了明和宮。
兩人一高一低相視一笑,慕容太後嫣然一笑,巧手抓住了包公公的手用力一拉。
不過爾爾,兩人就倒在了高床上,慕容太後如同懵懂少女般依偎在包公公的懷抱中。“每一次哀家懲罰奴才,你都要替他們求情。”包公公狠狠地扭了一把她的臀。慕容太後就在他的懷中嬌嗔著。
殿內的溫度徒地升高了。
“可奴才每一次只為公公求情啊。”語落間,包公公笑得有些貪婪,抬腿一翻身就將慕容太後壓在了身下。
慕容太後笑得極其動人,雙手直接挽住了包公公的脖。“你可真是越來越大膽了。”聲音中盡顯嫵媚。
“沒有太後撐腰,奴才怎敢大膽。”包公公揚嘴一笑,埋頭親暱。
黃色的帳幔緩緩落下,床上一番烏雲楚雨,還殘留著一絲曖昧過後的餘味。
坐在梳妝臺前,包公公正親手溫柔的給慕容太後重新梳妝,透過銅鏡兩人還在眉目傳情。“太後是覺得這個豫王妃是任長央?”包公公不覺得好笑,“這豫王爺多年不娶,原來喜歡的是下堂妻啊。”
“若是這個什麼樂恙就是任長央,那麼我們就要將此人殺掉,絕不能讓赫君還得到了江山闕歌圖!”慕容太後眼中的狠絕一閃而過,對赫君還是充滿了仇恨。
“那太後怎麼證實她就是任長央?”
起這個,慕容太後得意的笑了笑,“東翟的何大將軍府如今當家作主的是一個妾侍,任長央曾經是將軍夫人,她的樣貌應該那個妾侍最清楚吧。”
“難怪這一次東翟來的是三皇卻帶著何大將軍的家眷。”包公公恍然大悟。
“如果這樂恙就是任長央,到時候赤邡不就又要重蹈北朝的覆轍。哀家怎麼可以讓赤邡的大好江山被赫君還毀掉。”慕容太後緊握拳頭捶在梳妝臺上,惡狠狠的望著銅鏡,彷彿這裡面映出來的就是赫君還的臉。
“最近國舅爺屢次三番想要求見太後,但是太後都是拒之門外,這樣下去的話,太後就不怕豫王爺出手嗎?”
“慕容曄這個蠢貨,哀家當初就過見好就收,還去相信一個從未見過面的人,如今可好東窗事發,除了來求哀家他還能想到什麼法。”起慕容曄,慕容太後也是一肚的火,簡直就是恨鐵不成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