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幾顆花生丟到嘴裡,赫君還只笑不語。
當赫君還拿到雪銀雕帶回來的紅布,當看到紅布上的局字,原本有些像狂野的獅失去理智的赫君還一心想著掀了青峰山莊,突然間就冷靜了下來。
所以在他知道新娘不是任長央的時候,他料想到墨閆末還會有把戲等著他,所以他將計就計,要看看墨閆末從得意到失策的挫敗感還有從高處跌入谷底的心情。
他墨閆末以為赫君還會為了自己的王妃而參加這完全沒有勝算的遊戲,即便是有雪銀雕也找不到這十個美人中哪個是任長央。卻是想不到任長央身上有竹酒的味道,雪銀雕很快就識破了。
赫君還會上了墨閆末的激將法,只不過是演戲罷了。為的是讓墨閆末得意忘形一番,再殺個他措手不及。
墨閆末只能怪他自己娶了一個這樣心懷猜疑妒忌的夫人。
“王爺大手動了青峰山莊在各國的商鋪,外人只知其一,我想必然還有其二。”任長央優雅地為任長央斟滿了酒,吐氣幽蘭,舉止端莊。
“本王在調查慕年下落的同時也在調查劉恆和慕容曄之間的來往關系,無意間查到慕容曄與墨天父關系也十分密切,後來往深入調查墨天父一直以商鋪作為掩護以高價賣各種訊息給需要的國家。”赫君還的言語中透露著一股微怒,只不過如今他還不能動了墨天父。
任長央沒有表露出任何的驚愕之色,一副淡然的樣,“青峰山莊只是單純的做生意,那麼墨天父沒必要和各國重臣有密切來往,憑借他們在江湖上的地位,足以坐享其成。墨天父野心勃勃,他們在三不管的五熹山上足以獨霸一方,可區區五熹山又怎會滿足他們的野心。”
下一刻,任長央換了個坐姿,“若是墨天父的野心只在江湖,那麼他墨閆末也不會娶了玉傾城。”
只聞赫君還冷哼一聲,“即便他是娶了哪國的公主,也改變不了如今只能是一莊之主的身份。再過些日,本王便讓他們成為階下囚!”
“慕年呢?”任長央比較關心這個。
“慕年被墨天父追殺已經逃到南平。”
“如今墨天父處理商鋪和山莊的事情足以讓他們焦頭爛額,慕容曄他們定然是會另外派殺手追到南平殺慕年。”
“本王已經快他們一步找慕年,我們後天再出發去南平。”
任長央點頭,“將慕年帶回赤邡,怕是路上也不會安寧,倒不如就在南平境地審問他。”抿了抿嘴,任長央又是問道,“慕容曄的所作所為和當今的慕容太後有關系嗎?”她本不想問,只不過她已經想到了這一步。
今日這番話後,任長央幾乎可以肯定皇帝會要求赫君還率兵去西北剿滅土匪的事情,定然是慕容太後在背後挑唆。故意拖延赫君還的時間,只有對慕容曄有好處,那麼這其中的關聯心照不宣了。
果不其然,赫君還毫不猶豫的點頭,預設了任長央的猜疑。“他們慕容家想要赤邡的天下,那也是異想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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