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雲書人滔滔不絕砸過來的問題,任長央也是頭疼。
這個白麵書生哪裡都好,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跟一隻麻雀似的。
無奈之下,任長央起身,朝著雲書人招招手,“想要知道就跟我來吧。”
澗亦的動作很快,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帶回來了一個相當稚嫩而又漂亮的女,看著一身靚麗的裝裙,圓翹的臀,纖細的腰,高挺的胸,每走一步都是風騷外露。
光想著安保生那一身的肥膘肉,會喜歡這樣的女,也是情理之中。
兩人皆是選擇不再多看一眼,倒是見著了澗亦很是嫌棄地將那個妾摔在了地上,絲毫不懂憐香惜玉。
果不其然,那妾嬌作的嗯哼一聲,滿臉委屈的盯著面無表情的澗亦,手一揮帶著股刺鼻的香味,“大人你也太不憐香惜玉了,怕是大人還未開苞吧。”
“放肆!”澗亦立即呵斥。
那個妾嘟著嘴,也是矯情的扭頭不話,整個房間也是沉浸在一片寂靜當中。
誰都想不到這個妾會如此大膽的問,那澗亦也是被問的紅了耳朵,臉上盡顯不自然。
看到澗亦的不尋常行為,任長央也只能是同情地朝著他擺擺手,“澗亦,你去看看你家主的狀況吧。”
得到了吩咐,澗亦也是飛快的逃離了房間。
這時候,那妾抬頭仔細地打量了任長央,時不時捂著手帕,笑彎了雙眼。她大膽地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那雙尖銳的眼睛一直放在任長央的身上,就連著雲書人也看著人參任長央,任是看不出什麼端倪來。
“你看什麼?”雲書人著實好奇的問。
“姑娘,若你是男身,怕是妾身也會忍不住撲倒你。”這妾話當真大膽無疑。
登時,雲書人指著任長央,震驚無比。可扭頭又是瞪著那妾,罵道,“你什麼呢!樂兄可是七尺男兒!”
“愚昧的書生,懶得搭理你。”
任長央也不解釋,反倒是笑笑,擺擺手,示意妾可以坐下。“坐吧。”
妾毫不客氣堂皇而之地坐著,愜意地喝了杯茶,“妾身正睡著美覺呢,方才那位大人竟然就直接把妾身從夢中拽出來。真是半點也不懂疼惜女人。”
“昨晚安府那麼大動靜,姨太太竟然都能睡得著?”任長央不免多看了幾眼那妾,有些意思。
“他安保生會有如今這一遭,那也是老天開眼。”
“你是被搶過來的?”
“妾身是自願的。”
“你既然恨安保生,怎麼又心甘情願跟他?”雲書人心中很是嫌棄。
那妾看著雲書人的表情,也不生氣,坦然地來,“因為我的哥哥在安保生下面做事,卻不料得罪了安少爺。那時候哥哥就過安保生對我有些意思,為了救哥哥,我只能心甘情願做安保生的妾侍。”
一時間,雲書人的臉上盡顯歉意,不再話。
這世道悲慘的人太多太多,可慈悲的人並不是誰都能同情過來。
“你進安府多久了?”任長央淡淡地問。
“三個月。”
“安保生死了。”
那妾登時就起身,一臉的驚訝之色,“安保生真的死了?”
任長央點頭。
得到肯定後,那妾似乎全身釋然,又坐回了椅上。“那你們如今找我做什麼?”
“我想問你,安保生在你的枕邊有過什麼話。”
“你指的是哪方面的話?”那妾的語調透著調侃之氣,熱得雲書人浮想翩翩,耳根也是也是發燙。
“你可不是一個愚蠢的人。”
頓然間,房間內傳來了那妾如同喜鵲般靈動的笑聲,持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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