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又變得安靜了起來,不再裝瘋賣傻,只是輕輕地溫柔喚了一聲:“阿龍……”
他大駭,差點兒把我直接從腿上扔了下去。他眼睛瞪得極大,他說:“你叫我什麼?再叫一句。”
我坐了起來,端端正正地坐著,然後笑眯眯地叫了一句:“阿龍,你是阿龍對麼?我認識你,你不是帥哥,你是我的阿龍。”
前面的司機都忍不住回頭看了我一眼,龍哥驚訝地問我:“小蝶,你想起來我是誰了?”
我又咯咯地笑了起來,我搖了搖頭,我說:“你不是帶我走的那個帥哥麼?晚上想我怎麼伺候你呢,姐姐教了我好多招數,有這樣搖搖搖的,還有這樣抖抖抖的……”
我又開始裝瘋賣傻,把自己變得無比低俗,只有這樣,我才能時而『迷』『惑』他時而又讓他心疼不已,我在他身上模仿著那些豔舞的低俗動作,嘴裡還發出醉人的呻yin聲,前面的司機又側目了,我還嬌笑著對他拋了個媚眼……龍哥緊緊拽著我,不讓我繼續,緊緊把我摁在了懷裡,然後痛心疾首地說:“草,你姐姐怎麼連這個都教你。”
我傻兮兮地笑著,我說:“姐姐說,這樣可以讓男人很舒服,男人舒服了就會給我很多的錢。你剛才舒服了麼?”
說完,我徑直把手伸到了他的褲襠處,他連忙拉住了我的手,滿臉的心疼和憤恨都呈現在了臉上,我知道我成功了,我一點點地淡化了他對我的懷疑,取而代之地是越來越多的愧疚和心疼。天蠶說得沒錯,一個我見猶憐的傻女人比一百個精明無比的天蝶都管用,所以她在極力調養我的面板和容貌之時,還教了我這些裝瘋賣傻的招數,再加上我自己對角『色』的領悟,現在的我,真真假假連我自己都分不清楚了。我有時候甚至真的覺得,我是否和天蝶在前世就是一對姐妹,不然我們為何會有如此相似的容顏,而且我又可以將她的角『色』詮釋得如此天衣無縫?
龍哥哭了,這個男人亦是一個深情款款的男人,就憑他這麼多年從未放棄尋找天蝶的念頭來看,他對天蝶一定有著太深刻的記憶。在天蝶的日記裡,也記載了他對她的種種好,他從小到大便寵著她讓著她,可以說天蝶的童年是被龍哥一路呵護著過來的。只是,阿漢對天蝶保護的很好,給了天蝶最好的愛和最純潔的童年,天蝶天真到以為自己的叔叔只是一個有黑道身份的商人,而龍哥背地裡為阿漢做的種種事情她都一概不知,她和天蠶的童年截然相反,所以也造就了一個南極一個北極的截然不同的個『性』。
他拉著我的手放在他的臉上,我瞪著水汪汪的眼睛純情地望著他,我伸出另一隻手拂去了他的淚水,我輕輕地說:“阿龍,你怎麼哭了?”
前面的司機大氣不敢出地把車開得很慢,龍哥突然大喝了一聲:“媽的車開快點!你死人啊!”
他這麼一兇,我“哇”地哭開了,像一個小孩受到驚嚇一樣哭得不行,他連忙把我抱在懷裡,然後握著我的手說:“小蝶不哭,不哭,我不是兇你,我是兇司機呢。”
說完,他擦掉了我的淚水,然後緊緊把我抱在懷裡,他說:“還好,我又找回了你。我怎麼都沒有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如此的純真,呵呵……”
他笑得很苦澀,是啊,他一定在腦海裡幻想了無數次和天蝶的重逢,我想他一定想過天蝶病了殘了或者已經去世了,但他一定不敢想象曾經冰雪聰明的天蝶會變成如今的智障女人。
他輕輕撫『摸』著我的臉龐,他說:“你的下巴比從前更尖了,眼睛還是那麼大,比以前瘦了好多。小蝶,這麼多年,你是不是也想著我?”
我也神情地望著他,他的臉很白皙,脖子很長,眼睛特別深邃,嘴唇也很厚,如果並不知道他的身份,我會以為他只是一個俊朗的普通青年,他身上的戾氣並不強烈,反而顯得有些儒雅。不過曾經看過一本書上說過,越是這樣的人,玩起心機來越狠,因為他比那些看起來暴戾的人更可怕,他已經學會了完美偽裝自己。
我輕輕地說:“我也想你,阿龍,你一直在我這兒。”
我指了指心口的位置,他又變得很詫異,估計他也拿我這個一下子瘋一下子傻一下子又正常的女人沒有辦法。司機把我們帶到了酒店,我過去來過這裡,但我並不知道這酒店的頂層原來是如此的奢華。
他帶著我到了房間的門口,外面站了一排的黑『色』制服的人,他嚴肅地說了一聲:“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
然後,他拉著我進了房間,溫柔地對我說:“小蝶,過來,把衣服脫了。”
我沒有一絲的猶豫,甚至連一絲的慌張都沒有,我把身上的裙子一下就扯掉了,孩子氣地蹬掉了高跟鞋,然後把我的xiong罩和內ku都一下子扯掉,還得裝萌賣傻地站在一個素未謀面的男人面前,咯咯地笑著,還轉了一圈,然後得意地問他:“美不美?美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