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了我一眼,他說:“蛋疼,這個都被你知道了。哎,我也不是純gay,你別到處跟人說。”
我點點頭,想到王斌就這麼離奇去世了,又覺得特別沉重。有時候真的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個會先來。我沉『吟』著,問他:“王斌突然被殺了,這事兒你聽著什麼感覺?”
他錘了下桌子,他說:“報應啊。不過他人品雖差了點兒,死到還不至於。哎,世道越來越『亂』了。信不信,警察肯定調查不出什麼來。”
我說:“為什麼這麼說呢?”
他鼻子哼了哼,他說:“聽那警察那麼說就知道了,指紋、監控、作案工具、證人,什麼都沒有,他們能怎麼樣,也就是走走形式調查一番,風頭一過,這事兒就不了了之了。”
我無奈地笑了笑,我說:“誰知道呢,或許有些事情警察也無能為力。”
他說:“別感慨了,這就不是我們小平民該管的事兒。趕緊的,收拾收拾,好好工作賺錢。這個月你的獎金,又不錯啊。”
我說:“嗯,知道了,周扒皮。怎麼,多給我一點兒就不爽啊,這麼惦記。”
他嘿嘿地笑笑,他說:“哪兒能,你拿得多,說明給我創造的利益多,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我說:“就是,你就得瑟吧,去哪兒找我這種實力加偶像派的干將。”
他瞪了我一眼,然後說:“你快別嚇我了,我大早上就受驚,你還偶像派,快省省吧。”
我哈哈大笑,我說:“行,我回去工作了。今天有兩家新店開業,我去捧捧場,和店家聊聊。”
他擺了擺手,估計心裡這會兒還慌,我們也沒心思互相調侃,各自忙各自的事兒開了。
我一想到前一段還在我面前蹦躂得那麼歡的人,突然就被他殺了,這一整天都心神不寧的,總覺得有些『毛』孔悚然。晚上也不敢在店裡睡了,早早的去店裡對了賬,就趕緊回療養院。
回去我和王凌一說,王凌聽了也心驚肉跳的。王凌說:“像皮蛋的風格!媽的,他想幹嘛啊!王斌能威脅到他什麼呢!”
我搖了搖頭,我說:“不見得,他沒必要為了這麼一個小人物背上命案,應該不是他指使的。”
王凌沒心思分析,一心覺得恐怖,王凌說:“天啊!好害怕!舒畫,咱們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要持續到什麼時候!”
我搖了搖頭,我說:“也許一直風平浪靜有驚無險,也許明天就變天了,誰知道呢。”
沒想到,我隨口的一句話,還真就被我料中了!隔天,秦昕浩就打了個電話告訴我:“舒畫,怎麼辦!皮蛋把王凌的爸爸找到了!給綁了起來!還給我發了照片說叫我想辦法通知王凌!三天內如果王凌不出現,他就開始狠狠折磨她爸爸,直到她出現為止!”
我也慌了,王凌一直和父母關係很生疏,所以她的事兒她父母知道的也很少。皮蛋和王凌做了幾年的朋友,對她的家事應該很清楚。這麼做,應該是實在沒辦法了,所以才出此下策,想看看王凌是不是真的能做到不在乎她爸爸吧。
我和秦昕浩都空急,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對王凌啟齒。我問秦昕浩和炎彬說了沒,秦昕浩說:“說了,他叫我等他回覆。可我等不了啊,我現在恨不能衝過去救人呢。什麼皮蛋不皮蛋,媽的,我真想剝了他的皮!草,從沒活得這麼窩囊過!”
我趕緊說:“稍安勿躁,別衝動,在沒想到好的辦法前,千萬別衝動。”
他嘆了口氣,他說:“能不躁麼?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受苦,自己什麼都做不了,什麼忙都幫不上,這種感覺真難受!”
我安慰了幾句,然後我們掛了電話。我急得房間裡不斷打轉,皮蛋這回真的是『逼』急了!他也是一個『逼』急了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的人!哎!
怎麼辦……告訴王凌還是不告訴呢……啊,我也快瘋了,她肚子那麼大了,萬一情緒激動有個閃失可怎麼辦!……不告訴,萬一皮蛋真對她爸爸往死裡整,又該怎麼辦!炎彬啊炎彬,到底能不能想到好辦法!……我覺得我也快崩潰了,被迫跟著整天承受這種刀鋒上『舔』血的日子!
我在房間裡踱來踱去,特別上火,突然,我的門被敲響了,我開啟門,王凌笑嘻嘻地看著我說:“怎麼了你?一臉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