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似乎刺激了他一下,他狠狠敲了下桌子,他說:“媽的,這個殺人犯,居然過得這麼瀟灑!”
他突然的大聲讓其他人都往我們這桌看了過來,我小聲地說:“淡定點兒吧,你的意思,黃總是被林希所謀殺的麼……”
他點點頭,他說:“按理說,這事兒一旦調查肯定能發現蛛絲馬跡,不管怎麼說,酒店的員工肯定看到林希和黃總一起了。可是,這事兒詭異就詭異在,居然就這麼被壓下去了,當做『自殺』來處理了。我估計這裡面肯定很複雜,所以我也不敢輕舉妄動。林希那女人不知道現在跟了什麼人,反正我現在不敢惹她。我現在找工作大企業都沒人要了,我估計不知道是她使了什麼計,媽的,我現在躲她能躲多遠就躲多遠,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不能沾,沾了晦氣。我他媽就是遇到了她,才倒這麼大的黴……”
我笑了笑,我說:“如果你自己行的正坐得端,別人又怎麼會影響你,當初你不招惹她,現在你沒準已經都當經理了。”
他嘆了口氣,他說:“哎,我現在也後悔了。老婆孩子都不理我,父母也不願意認我了,一心對我的蘇敏因為我進了監獄了,現在自己也成了這副德『性』。哎,後悔啊……”
我悠悠地說:“我雖然沒有和炎彬聯絡了,但是我知道他現在在哪一家公司為誰效命,你可以想辦法聯絡一下他。他那個人挺重感情的,如果知道自己的兄弟是被他殺的,一定不會坐視不管。”
他眼神裡希冀的光芒一閃,他說:“他在哪家現在?我去碰碰運氣看看,沒準他願意出錢……”
我說:“你為什麼不直接給警察呢,呵呵。”
他瞪了我一眼,一副我很沒腦的樣子,他說:“這事兒都能壓下去,我還跟警察,那我不是大傻x麼?再說了,給警察有用嗎?警察會給我錢嗎?……”
我說:“那你今天找我的主要目的,就是想看看我認不認識炎彬?”
他眯著眼睛看了看我,滿臉的油光滿面,他說:“舒畫,你現在還是單身麼?”
我頓時就很無語,我說:“不管我單不單身,你都不在我的考慮範圍。我,你就甭打主意了。”
他笑了笑,他說:“那可不一定,等我哪天發了財,我一定要讓你做我女人。”
我說:“你以為這個世界上什麼東西都能用錢買到嗎?我他媽沒你那麼膚淺。好了,故事也聽完了,我先回去了,你慢慢吃吧,這頓飯我請你了。”
他連忙拉住我的手,我很噁心地甩開了,他說:“舒畫,別這樣麼,再陪我坐會兒。其實我只是很想有個人傾訴一下,我這心裡太苦了,太苦了。”
我笑了笑,我說:“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他重重地嘆了口氣,他說:“明天我們還會遇到的,咱倆是同行了現在。”
我說:“那又怎麼樣呢。”
他說:“舒畫,說真的,考慮考慮我吧。你看,你也離婚的,我也離婚的。你這年紀了,也不好找,我現在雖然沒以前好,但是我至少也是經理級別的了現在。你考慮考慮吧,女人那麼要強做什麼,跟著男人混,多好。”
我回頭,很譏諷地笑著看著他,我說:“得了吧,我單身一輩子也不會跟你這種人。”
我不想跟他再多說下去了,我和他根本不是一國的,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往桌子上放了兩百塊錢,然後走了出去。他追了過來,我說:“你再多吃點兒吧,我估計你好久沒吃過這麼豐盛的晚餐了。”
那一刻,我看到了他的自尊碎了一地。我驕傲地昂首走了出去,他站在原地沒有再追過來。
我開著我的小車回到了店裡,關上了門,好好把晚上這一切捋了個遍,然後我打電話給了秦昕浩,讓他轉告炎彬有空聯絡我一趟,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
當天夜裡1點的樣子,炎彬打了我的電話,他沒有到我的店裡來,把我叫到了一家做足浴的地方。我比他早到,早早地就換了衣服躺在那裡享受著技師的按摩,他來的時候,我正躺在那裡舒舒服服地按摩。
他推開門,叫技師出去,然後關上了門,還特地囑咐外面的人都不要過來。天氣已經漸漸地熱了,他穿了一件灰『色』的亞麻襯衫和一條黑『色』的休閒西褲,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休閒皮鞋,看上去整個人修長而挺拔。手上戴著他從前戴的那一塊腕錶,襯衫的領子大開著,『性』感地讓我不由得就把手伸進了他的脖子裡。<ei地問我:“想我了?”
我點點頭,害羞地倚在他的懷裡,他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髮,他說:“都這麼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