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啞然失笑,我從前到底是有多討人厭啊?陳豪爽也不喜歡我,林希也不喜歡我,阮大志也不喜歡我……
王凌說:“你快別說下去了,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性』格,總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整天瘋瘋癲癲吧?”
林希說:“那倒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反正我喜歡現在的舒畫。”
我打趣道:“看來我的人生嚴重退步了,都和林希為伍了,哎。”
王凌哈哈大笑,王凌說:“的確,咱倆都退步了,都輪到被一個小丫頭品頭論足的地步了。”
我兩一起針對她,很快她就招架不住趕緊求饒,我們這一唱一和地把她批判得體無完膚,她到最後說:“行了兩位姐姐,我現在看明白了,你兩是一夥的,我認輸。”
我們在玩笑中吃完了晚飯,我洗了澡換了身衣服。轉眼春天就過去了,但春夏交際還是有些冷,我穿了件黑『色』的長裙,外加了一件民族風的披肩。頭髮不知不覺長到了肩膀,我編了個簡單的髮髻,再戴了一副寶藍『色』的耳釘,整個人看上去有些優雅。
林希說:“我去,你確定你是去酒吧嗎?”
我說:“等我化個大濃妝,你就不這麼覺得了。”
她吐了吐舌頭,然後說:“快點啊,你看時間都快八點了。”
我用了十分鐘的時間化好了妝,然後拿著我的小皮夾和她出了門,王凌站在門口悻悻地看著我們,然後說:“玩開心點啊,好好放鬆。”
我說:“知道了,你一會兒別忘了熱牛『奶』喝,電飯煲裡還煲著粥呢,你別忘記吃了,不然你半夜又得餓的爬起來。”
她笑著說:“知道了,婆婆媽媽的,你都說了幾遍了。”
林希感慨地說:“你兩這日子過的,神仙眷侶啊。”
我說:“那可不,你要不要加入啊?”
她說:“算了吧,我還是不習慣和別人住一起,晚上要往家裡帶男人多不方便啊。不過我可以考慮在你們旁邊租一間,這樣我蹭飯就方便了,哈哈。”
我說:“這旁邊的租金貴著呢,你沒問題?”
她很自信地說:“那是自然,我現在不愁錢花。”
我說:“你是不是遇到金主了?口氣越來越大了。”
她說:“金主當然要有,自己也得賺啊。舒畫,我跟你說,女人就得抓住這幾年的青春,好好從男人身上撈一筆,別讓自己活太累。”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價值觀吧,我笑了笑,不容置否。
我們去了酒吧,剛到門口她就很豪放地把外套脫了塞在了包裡,見我還披著披肩就乾脆一把把我的也拽瞭然後塞我包裡,她說:“晚上我們痛痛快快地嗨。”
我說“好”,她拉著我一起進去了酒吧,裡面人聲鼎沸,好像晚上有特殊的表演,貌似是請了什麼明星過來串場,氣氛特別地嗨。
她拉著我穿過人群,然後到了二樓的一個小房間裡,我這才發現,原來樓上還有秘密基地,很隱蔽,不是常來的人應該都不知道還有一道暗門通往樓上的。
她推開其中一個房間的門,裡面坐著五六個人的樣子,有男有女,她進去叫了一聲:“大哥,我這姐們,喜歡玩,以後你也罩著點兒。”
我見她和當中的一個男人說話,便趕緊看了一眼,發現她大哥不是皮蛋,也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矮矮胖胖的,光著膀子身上都是紋身,一看就知道是出來混的。他打量了我一眼,然後說:“這你什麼姐們啊,都年紀這麼大了。”
我當時特別尷尬,屋裡的兩個女的也笑了起來,其中一個附和說:“就是,這麼老了還出來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