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甜還是舉著,一臉“你必須吃一個”的表情,白鴿無奈,提醒郝甜:“你先往那邊看。”
郝甜朝白鴿所指方向看去,方識禮正一臉妒意地看著兩人,見到郝甜看過來,輕輕“哼”了一聲。
郝甜一時無措,瞧瞧手上的牙簽串,趕緊遞到方識禮面前。
“哼!”方識禮別過臉,看上去是徹底吃醋傲嬌了。
醋味肆意蔓延,燻得馬蘇不能直視,她偷偷抓走一把已經烤好的串,趕緊遠離這塊地方。
白鴿輕咳一聲,識趣離開去找他妻子。
四周無旁人,郝甜傻乎乎跟方識禮解釋:“小白是我朋友。”
方識禮撅高嘴,都能掛東西在上面:“你只想著他,都沒想到餓肚子的我。”他當然明白郝甜跟白鴿之間是清清白白的朋友關系,可是親眼看到兩人那麼親密,心底的醋壇子仍是不受控地翻江倒海不得安寧。
郝甜委屈:“這香菇是他為我烤的,他又在我身邊,我自然第一時間想著……”
“哼!”方識禮無動於衷,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你快來哄哄我”的傲嬌氣息。
郝甜摸摸扶額,年齡比自己小的戀人果然調皮任性,郝甜看出方識禮只是想要自己能多關注他,他倒是願意哄方識禮,可是……怎麼哄啊?從小到大郝甜都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別人,只會陪著人讓對方知道還有人陪著自己而已,話卻是半句都說不好,根本起不到安慰人的作業,至少郝甜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小聲詢問:“那你要我怎麼做?”
方識禮瞪大眼睛轉過臉看他:“你要哄我,還要問我怎麼哄我?”
郝甜求饒似的看著他,眼睛眨眨,睫毛隨之忽上忽下,不自覺露出的賣萌表情完全不招人厭惡,在方識禮眼中更是可愛的過分,方識禮敗下陣,臉上帶著想笑又不能笑出來的笑意,聲音仍然是滿滿醋意。
方識禮:“我要你餵我。”
這麼直接的嗎?剛才喂白鴿吃東西,是因為跟白鴿之間兩人坦蕩蕩所以毫不在意,可面對自己的男朋友,周圍不遠處就是自己的店員和朋友,郝甜實在是無法淡定做出喂方識禮吃東西的動作。
方識禮催促他:“金針菇都要烤焦了。”
“好啦。”郝甜嘆氣,小心翼翼將簽串橫過來遞到方識禮嘴邊,“吃吧,別鬧了。”
方識禮盯著方識禮不放,湊上去扯下一小部分,嚼吧嚼吧幾口:“一點都不甜,不好吃。”
“……”郝甜著實無語,“怎麼可能會甜?”
方識禮抿唇,滿臉壞主意的樣子,嘴角止不住上揚:“你吹吹嘛,剛從烤架上拿起來,很燙的。”
“真是拿你毫無辦法。”郝甜只好舉到面前輕輕吹兩下,再喂給方識禮吃,方識禮笑嘻嘻張嘴,止不住誇贊。
——“好甜。”
作者有話要說:
我也好想吃一口郝甜,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