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甜回頭望下面,大家似乎真的沒注意他和方識禮已經離開大部隊。
方識禮背靠一棵大樹,大樹長在斜坡上,這個姿勢正好,輕輕一拉郝甜,郝甜正面躺在方識禮身上,兩人瞬間緊貼在一起密不可分。
郝甜有點慌:“會被大家看到的。”
方識禮安撫他:“不會,我確認過,除非走到下面,不可能看到我們倆的。”
郝甜定定看著方識禮的雙眼:“你……這是想幹什麼。”
方識禮用鼻子蹭蹭郝甜的額頭:“難得出來玩,總要有點私人空間做點私人的事嘛。”
郝甜說:“等回屋關上門,不就不怕有人看到了嗎?”
“那不一樣。”方識禮已經不知不覺咬上郝甜耳垂邊,低聲誘惑,“不覺得這樣更刺激點?”
郝甜的心撲通撲通瘋狂跳著,不敢對上方識禮的眼睛,因為他知道自己一旦和方識禮對視就會沉溺在那雙眼睛裡,不自覺就會答應對方任何無理的要求,更何況他現在對方識禮這個提議也有些心動。
熱氣噴在耳垂邊,躁動不安的氣息順著血管到處亂竄,郝甜結結巴巴了:“……你、你想、想怎麼、做?”
方識禮默默摟緊郝甜的小蠻腰,雖然沒有肌肉,但也沒有贅肉,剛剛好,軟乎乎恰到好處,令人愛不釋手只想這麼摟著不放,他故意表現的曖昧不清,好讓郝甜浮想聯翩,臉頰肉眼可見悄悄紅了紅,秀色可餐。
“想什麼呢?”方識禮輕聲詢問。
郝甜耳根都紅了:“沒……沒想。”
“真的?”方識禮明顯不信,他故意裝出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是我技術不好麼,沒能讓你食髓知味,竟然一點都不想。”
郝甜這下徹底成了一隻煮熟的紅蝦,還是騰騰冒著熱氣那種,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後只能嘆息一聲:“……你呀。”
“我怎麼了,孔子都說過食色性也,只要不過度,又有什麼不能說。”方識禮手掌悄悄從衣擺處摸進郝甜衣服裡,手掌直接觸控到郝甜的肌膚,就感覺到郝甜的身體在這一刻徹底僵住,“我倒是想過度,到現在不也就只吃過一次。”
郝甜想起身,但被方識禮牢牢抱住,郝甜妥協:“那你想怎麼樣?”
“答應我一件事,我就放手。”方識禮附在郝甜耳旁輕言細語,提出一個條件。
郝甜驚慌:“一天一次?是不是太……太頻繁了點。”
方識禮不滿:“哪裡頻繁了,這也就勉強能吃點飽而已。”
考慮到方識禮正年輕氣盛,而自己則是習慣了淡欲的生活,是該多替對方考慮,討價還價般:“一週三次……好不好?”
……早知道自己就提一天三次,這樣郝甜或許會說能一天一次。方識禮明白這已經是郝甜最後底線,只能勉強接受:“不準反悔。”
郝甜看了看下面,沒有人,於是吻上方識禮的唇,很快被方識禮奪走主動權,被吮得舌尖發疼。
作者有話要說:
加了那麼多糖,大家吃得開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