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拿出一紙已經拆開的信封,遞給陸逸:
“這是她留給你的書信!”
陸逸聞言一愣,快速接過信紙:
“師兄輕啟,有生之年復見師兄也然無憾,師兄於我付出許多,但此事乃是我跟司徒晉南的私事,將藥王谷牽扯進來已是愧疚,如若藥王谷此番有個好歹,日後入酆都玲瓏有何顏面面對師尊,令希望師兄解散三十二洞十六派,切不可我一個而生靈塗炭,至於玲瓏不成功便成仁,但我答應師兄,若是成成,必歸!”
陸逸看完信,氣急敗壞,將信狠摔在地上:
“這個死丫頭,這麼多年了,這倔驢一樣的脾氣還是沒改。”
施墨言撿起地上信紙,看完之後,面露焦急:
“陸師兄現在該如何是好。”
陸逸沒好氣道:
“還能怎麼辦?她說的這麼明白了,還能如何?你去跟三十二洞十六派的盟主們解釋一下,讓他們都回去,另外收拾一下行李。”
施墨言不解:
“收拾行李?”
陸逸冷哼一聲:
“她不是不想牽連藥王谷,那我自己去總可以吧!”
他自己去,那便不算牽連藥王谷。
夜已深,司徒晉南孤坐在大殿之上。
雨殤不置可否的進了進來:
“皇上,夜已深,該歇息了。”
司徒晉南卻無動於衷,目光死死的盯著殿慢慢聚攏而來的烏雲。
“什麼人?”
忽然,大殿之外,傳來錦衣衛的一聲怒喝。
而後,便再也沒有聽到那錦衣衛的聲音,而是一陣人栽倒在地的聲音。
雨殤面色一凜,常年對危險的本能反應,感覺到些許不安,急忙跑出殿外。
待到外面的時候,卻見一名白衣女子和一少年正一步步走了過來。
地上躺著數個錦衣衛,不知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