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的時候,司徒奕毫不掩飾自己臉上的不耐煩。
“陸姑娘最近是越來越忙了,成天往外跑,怎麼我這奕王府你就一刻也待不下去嗎?”
陸如霜自顧自的坐在其對面,給自己倒了杯茶:
“怎麼?我現在連出去躲著你們也礙王爺你的眼了嗎?你們一家子還真是難伺候。”
“你!”
司徒奕臉『色』有些難看,他自認為自己是一個穩重的人,可是每一次這個女人總是能夠讓自己失態。
果然唯有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深吸一口氣,慢慢平復了心情,切入真題:
“你和司徒晉南什麼關係?”
陸如霜喝茶的動作一頓,臉『色』未寒:
“王爺,這話什麼意思?”
司徒奕開門見山:
“今日晉王府送來請帖,說是為前幾日強行搜府一事設宴賠罪,這本無可厚非,但是請帖上卻指名道姓的要你一同出席,司徒晉南此人攻於心計,手段毒辣,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可是搜府那日卻對你以禮相待,還特意指名讓你出息宴會,很難不讓人懷疑你們之間的關係?”
陸如霜聞言,略帶嘲弄的笑了笑:
“卻是令人懷疑,可是我跟司徒晉南有沒有關係,奕王不是應該比我跟清楚嗎?”
對著司徒奕說話,目光卻落在司徒奕身後站著的凜冬。
凜冬心虛的低下了頭。
司徒奕臉『色』也有些不自然:
“原來你早就知道,我讓人跟蹤你?”
陸如霜嘴角一扯:
“腳步不穩,鼻息太重,距離太近,跟蹤太可惜,想故意無視都做不到,最關鍵的是連喬裝打扮一下的最基本常識都沒有。”
司徒奕斜了一眼凜冬。
凜冬頭低的更低了。
司徒奕用冷漠掩蓋自己的尷尬:
“沒有最好,本王最討厭的就是吃裡扒外的人,這次司徒晉南名為設宴,實則試探,且極有可能動手,此行兇險,你就不必去了,至於司徒晉南那邊我會推脫你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