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瞄了他一眼,不置口否。
因為是餘毒,所以並不需要像昨天一般興師動眾。
簡單給其放出毒血,便作罷。
司徒奕一邊擦傷手臂上的血跡,看著依舊以面紗示人的白衣女子,饒有興趣道:
“竟然姑娘說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又救我兩次『性』命,依舊以面紗示人,會不會太見外了一點?”
白衣女子漠然:
“以面紗示人,自然有自己的用意,奕王和我還沒有熟悉到可以讓我以真面目示人。”
世界上她不信任何人,除了自己。
司徒奕若有其事的點點頭。
“那倒也是。”
本以為這個話題就此打住。
卻又聽司徒奕說道:
“既然如此,那咱們以後就互相多瞭解一下。”
白衣女子眉頭蹙起,面紗之下看不清表情。
將金針收好,將話題轉開:
“宇文碩現在何處?”
司徒奕道也沒有藏著,如實回道:
“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帶我去見他。”
“這個?”
司徒奕神情異樣,有些糾結。
白衣女子眉頭皺起,聲音冷了下來:
“怎麼?奕王信不過我?”
司徒奕否認:
“那倒不是,歸根結底宇文碩也是你救回來的,你自然不會害他,只是現如今情況有些棘手。”
白衣女子不解:
“什麼意思?”
司徒奕面『色』一陣凝重,讓凜冬扶自己起來,嘆了一口氣道:
“你跟我來吧,到時候你就知道了。”